天坛行宫,胤禛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望着院内几棵苍劲的柏树,难得的心情大好。
“剪秋。”胤禛唤道。
“奴婢在。”剪秋在门口回话。
“去炖一盅牛乳桃胶雪蛤,你家主子娘娘一会儿起来喝。”胤禛笑道。
“是。”剪秋无语叹气。
“醒了?”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胤禛转身扶她起来。
“第六日了,咱们该启程回宫了。”宜修揉了揉眼睛道。
“别揉,一会儿眼睛疼。”胤禛拿寝衣袖子给宜修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该回去了。”宜修道。
“不急,再住上几日呗,难得出门一趟。”胤禛意犹未尽。
“华贵妃性子急躁,如今太后病了,她一家独大,我总不放心那几个大肚子。”
宜修算着,这一世没有舒恒胶里的那味麝香,甄嬛不至于小产,就是不知苏迪雅和沈眉庄如何了,还有容儿,不知她有没有被欺负,敬妃和欣嫔护不护得住她们。
“宜修宽心罢,能有多大事?你啊,就是爱操心别人,何时也操心操心朕呗。”胤禛笑的欠揍。
“皇上年富力强,百步穿杨,臣妾可遭不住,还是早些回去,还安生些。”宜修知道他在想什么,白了他一眼就要起身。
这时,窗外飞进来一只鸽子,胤禛愣了一下,也不玩笑了,起身抓起鸽子,摘下脚上绑着的纸条。
“夏刈发来的信鸽?”宜修也起身了。
“还真被你料中了....”胤禛不可思议的看向宜修,顺便把纸条递了过去。
“怎么了?”宜修接过纸条。
“玉贵人动了胎气,见了大红?”宜修不可思议道。
甄嬛不都七个月了吗?怎的就这么严重了?年世兰这么敢的吗?
“看来是真要回去了。”胤禛遗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