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娘没说话。
……
“那现在——”
“——等一会。”
“……”
“那我去搞点吃的。”
何知行打电话叫了两杯饮品和一些甜点，不多时服务员把小车放在门口，他打开门推进来，子肥泉坐起身。
“是不是酒，不能喝。”
“果汁而已。”
他递过去，女孩道了声谢，一饮而尽放回去，拉着脸定定看他——现在自己在子肥泉眼里一定很可怕。
就像一只小猫遇上一条几斤的鱼，连鱼鳞都揭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美食在地上蹦哒，还用鱼尾拍了几下自己脑袋。
……
“我刚才——”
“——我没睡好，还有你伤了，我施展不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记得在力士满你……”
子肥泉死死瞪着面前之人，有些诧异，何知行挠挠头，自己怎么会知道，这龙娘自作自受呗，把人训练成这样，养虎为患。
……
龙尾巴又和甩着风车似的，何知行一不注意被抽到了受伤的膝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子肥泉有些担心。
“没事吧。”
“只是小伤，没事。”
两人毫无办法，子肥泉皱起眉头——
“如果硬要它停定住，之前说过了，会……”
“没必要，我说了只是小伤，不痛。”
何知行切了一小块慕斯，想起什么，用叉子喂给龙娘——在记忆中这还是他第一次给这人喂饭。
……
……
“——又在说谎。”
子肥泉皱起眉头，有些走投无路，真的要继续下去那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放弃自己在何知行面前的形象，眼睁睁地看着之前自己立起来的高冷人设崩塌。
二是任由这东西乱打，那可能何知行会伤势会被加重。
看这人怎么选。
何知行继续喂了块慕斯给子肥泉，女孩张嘴接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