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义感很强，就算答应了可能以后还会拿出来说事——现在战争时期，一切和军队相关的都从严处置，给安妮的帽子往军方靠比较好——”
……
“额，懂了。”
“那只吸血鬼好像还欠你个人情吧——肥皂可不能相抵，我把她的奥运会铜牌给你，拿去扔在她的小脸上，呵呵。”
子肥泉不怀好意地笑笑，抓起何知行的手盖在自己的头上。
……
说实话，龙娘这一笑何知行就感觉她像是沾点对迪维娜的恨意在身上——不过应该没啥区别。
……
不对。
好像忘了正事。
话说该怎么表白来着。
直接说喜欢和爱吗，感觉这只龙娘不是很感冒。
要是来一个“请让我干涉你的余生吧”那也太唐了——虽然说在大学时交际不多，但也不至于连这点自知都没有，他也算是内向的，这话打几针胰岛素都说不出来——何知行看着吞吞吐吐的子肥泉有些为难。
……
要不直接求婚……
额。
那很离谱了。
……
“好了。”
子肥泉直起身子，慢慢转了个方向，回过头看着他，突然恶狠狠道。
“我只是状态不太行——记得还是听我指挥，不然过几天我会加倍还回来，到那时你怎么道歉都没用——额！”
何知行递了个枕头给她，龙娘道了声谢，把脸埋在里面，曲起的膝盖慢慢伸直，又平趴起来，尾巴紧紧缠住。
“嗯，就这样——假仅一点。”
其实他还是最喜欢这样子的，只是和子肥泉切磋时后者一直不让，但现在总算也能如愿了——毕竟是雄性，每个雄性生物都有这种压制着征服的念想。
……
……
何知行皱了皱眉头，把子肥泉的尾巴揪住，这人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外面隐隐约约透进一点光，应该已经大亮。
他叹一口气，附在女孩耳后，她头要垂下床边。
“子肥泉，你知道我在力士满以来都在想什么吗，我很愧疚，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空有几份实习经历就要到前线经历生死，文不如你武也不如你，一直在拖后腿——”
女孩侧了侧头，眼珠翻起来，好像在往后看他——或者是在翻白眼。
“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女生，完全无法招架——也是第一次和长生种打交道，之前的所有经历都无法派上用场，所以可能一些慌乱之中激发出来的特质会让你觉得不讨喜。
我也担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我们第一次吃晚饭，或者是在纪念碑大道那时，亦或着吃饺子的那天晚上——”
何知行感觉自己真的是像老实人豁出去了一样，这种话他以前肯定不会说出来——
“你说你一直想回老家，然后了结自己——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当然无法理解长生种的行为举止，但我真的……
我一直都不善于表达，之前如果有让你觉得心寒的地方，非常抱歉。”
……
何知行把心横下。
……
……
“可不可以不要死——我和你回国，你想带我去哪都行，好吗，不要寻死……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