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和那妹子的姐姐不一样——我只是想去花盛顿买点东西而已，废城又刚好没有，就当公费出行——反正调查也停滞了，等那条蛇回来再说也不迟，去那边找她也好。
……
我记得子肥泉——就是嫂子也是八百多岁了吧，老何你这么牛逼都能把她泡到手了，说不定你有办法帮我对付一下那个阿三呢。”
……
把那只龙娘泡到手吗……
副部长没有把话说透，也不好追问，他只能答应——免费的帮手不要白不要——不过去和长生种打交道对自己来说也有点困难了，或许也是子肥泉太超模的原因。
何知行点点头，只是叫陈万安自己去和底格斯协商，把安妮和伊田的档案打包一份发给他，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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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只上古神兽已经到了停车场，江饴伏在车尾箱上，似乎还在平复心情，子肥泉看着何知行走近，示意他去开车，自己把小姑娘扶到后座一齐坐上去。
……
……
“肥泉姐姐……”
驶离废城中心区，周围的喧嚣终于熄灭下来，后座的饕餮种发出小小的声音，像在强风中本以熄灭的蜡烛又冒出了微微火苗。
“嗯，你说，我在听。”
“你们一直都在瞒着我吗，就是——就是我在力士满去找前进指挥部你的时候，还有我离开力士满的那天上午，你请我吃饭，何知行说有事要离开一下，就是……就是……”
“对，因为我们怕你伤心啊，所以才瞒着你，那位吸血鬼准将也一样——她在宴会上就是把你认成了你姐姐才开枪打你——”
……
……
“她，我记得她的耳朵断了，腿也——坐在轮椅上——也断了。”
“嗯，是江逸干的。”
子肥泉把逸字咬得很重，让第四声非常地明显。
江饴难以置信地惊叫了一下，随即捂住自己的嘴，硬生生把尾音按灭在喉咙里，车内又重新陷入寂静，外面的所有噪声被隔绝在另一边，只有小姑娘的抽噎，不时擤一下鼻涕，车外和车内仿佛两个世界。
……
何知行看了几眼车内后视镜里的饕餮种，等两人不再出声，呼出一口气，终于开口。
“其实我觉得现在管理部提供的工作质量参差不齐，就算是售货员这种室内的也避免不了有顾客无理取闹——江饴你负责的还是成人用品区，肯定会遇到麻烦吧——”
“……有的，会有人在那里开黄腔——不过很正常，我能适应。”
“做好决定没有，我问过刚才那个负责人了，他很愿意你的到来——随时可以。”
……
“嗯，我要去，里面也有很多亚人吧，他们应该也和我姐姐不一样，都是好人。”
饕餮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何知行咧了一下嘴。
“其实管理部这边也没有五险一金，不过包吃包住——”
“诶！？我不奢求这个的哦——只要能和肥泉姐姐在一块就好了！我以后也能来你们家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