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克到一旁的休息室拿了甜甜圈,递过来一个,他摆摆手拒绝了。
“怎么?你们年轻人的爱好不就是女人,橄榄球和甜食吗。”
“——这的东西太甜——”
等等。
何知行怔了一下。
好像有哪里不对。
……
“您是z党?”
“——嗯。”
德里克把甜甜圈塞进嘴里。
“很惊讶是不是——”
?
“——可底格斯是——”
……
“何,密歇根是摇摆州……呵呵。”
中将先开了个冷笑话。
“这也不能做原因,他当初一意孤行地从整个家族跑出来,孤身一人加入对面——还上过地方媒体,头版上大大的‘家族叛徒’——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儿子,我的侄儿——我们是倡导社会多元化,而对面相对保守,是反对堕胎和同性婚姻的——当时诺兰留着长发走进家门,底格斯当即要抄起爸爸的猎枪把他宝贝儿子的头给爆了,我扑上去夺过来——然后…….
他和全家人大吵了一架,摔门而出,就成了现在这样。”
……
怪不得底格斯一直对他弟有什么意见,两人对诺兰的态度也截然不同——
原来如此。
何知行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们现在的立场是敌对状态?”
“——嗯,我们理应因为税收大吵一架,最后动手相向——来不来,我在西点军校学的马伽术和巴西柔术还没忘干净,让我见识一下华夏功夫。”
……
德里克哈哈一笑,用粗糙的大手拍着何知行的肩膀,皱纹松弛了不少,好似找回了在宴会上的样子。
“——所以我说你和底格斯很像是有原因的——”
“您可能有误解,华夏人真的不是全会功夫——”
中将连连摇头。
“这我不信,我看过纪录片,你们那有只煮面的熊猫都会打,很厉害——”
“——那只熊猫的爸爸是不是一只鹅?”
“哦?你也看过?”
……
?
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