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力配合的，请你放心。”
迪维娜点头微笑致意，回头看了子肥泉一眼。
“你们两——”
何知行有些不可思议，这两人刚刚还互相阴阳，怎么就和好了?
“你们刚刚是不是吵了一架?”
他问，旁边那些军官纷纷点头，饶有兴致地看着。
“这个啊——”子肥泉接过话茬，“我们活了这么久，当然有些习惯和常人不一样，懒得去摸透一个人，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底线放出来。”
好奇怪的理由。
……
他看着迪维娜。
“我明白了，那下次我和你能不能也这样摸透?”
“当然，前提是你受得了我的攻击力。”
子肥泉冷笑着，何知行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示意不必了。
“好了好了，你们华夏人真是言语犀利，搞得我都有点怕了。”
迪维娜拿过安排和众人继续敲定流程。
何知行计划是动员迪维娜的45师进入安置所普查，以人类部队为辅，这样可以减少亚人难民的排斥。
小萝莉表示认可，站起来绕他走了一圈，最后在面前停下，打量何知行。
“我第一次和一个普通干员合作，希望多多关照。”
她笑着伸出手，尖牙露出来。
何知行听着这话感觉有些阴阳，但是迪维娜的脸上又毫无嘲讽之意。
应该只是场面话而已。
伸出手相握，吸血鬼的小手很冰，迪维娜捏了捏他的手，又朝子肥泉看看——
“准将——”
“抱歉，我只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迪维娜整了整领子，上面的将星闪闪发亮，止住话头，朝周围所有人欠身且道。
“我死了十几个部下，比所有人都想找到那个凶手，无关乎前途，只是为了给亚人同胞们一个交代。
……
调查的流程就此敲定，众人走出停尸间散去。
迪维娜抱着手看着两人。
刚刚互相摸底时，子肥泉的话似乎还是刺痛了她。
自己真的像法棍那样矮?
不行，有点不甘心。
“何知行……是吧，”她叫道，“你觉得我像什么?”
“什么意思?”
“刚刚她说我是法棍，你觉得呢？”
被指着的子肥泉在一旁莫名其妙。
原来还是在意啊，还说什么知根知底，全是假的。
何知行想。
……
“那你说你想像什么——其实也没有这么瘦是吧。”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吸血鬼，刚才还骂自己罕见呢，现在得还回来才行。
迪维娜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自己没有子肥泉说的这么矮。
“像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