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怎么办?就怕这内奸已经把我们的行军路程都透露光了!”
“这是肯定的!”周云庆的话如同一桶冷水泼下。
“那现在怎么办?”
周云庆思索一番之后说道:“你加紧派遣人手巡视营地,今晚探营的守卫要比昨日多出三倍,我现在就写书信一封,寄回京城,禀报此事!”
“是!”
当晚,白洛恒在营地内观察着地图之时,却感觉到外面的营地传来一阵骚动。
他急忙出营,只见是今日在帐篷发言的张荀,张副将。
他此时正在被两个士兵押解着。
“什么情况?”这边的情况很快便引来营地四方将士观围。
张荀摆动着身躯,想要摆脱控制,嘴中还不停的嚷嚷着:“放开我,你们这是以下犯上,本将要将你们就地正法!”
经他这么一吼,很快,便惊动了营帐的其他将军以及周云庆。
面对营地之中成堆的围观人员,周云庆脸色一变:“放肆!”
听到周云庆这一声怒喝,喧闹的营地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
周云庆大步流星地走到张荀面前,目光如炬,死死盯着他。
“张荀,你这是何意?为何在此喧闹?”周云庆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
张荀见周云庆到来,挣扎得更厉害了,大声说道:“将军,这两个小卒竟敢对我动手,实在是目无尊长!请将军为末将做主!”
押解张荀的两名士兵面露惧色,但仍坚定地说道:“将军,方才我们巡逻至此,发现张副将鬼鬼祟祟,似乎在与什么人传递消息。我们上前盘问,他却意图逃跑,还对我们动手,所以才将他押解至此。”
周云庆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看向张荀道:“张荀,他们所言可是真的?你若如实招来,本将军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有半句假话,休怪我军法处置!”
张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仍强装镇定道:“将军,这纯粹是污蔑!末将一心为了战事,怎会做出此等通敌之事。想必是这两个小卒看错了,还望将军明察!”
白洛恒在一旁观察着张荀的神色,总觉得他有些心虚。他上前一步,对周云庆说道:“周将军,此事不可听他一面之词。既然这两名士兵看到张副将形迹可疑,不妨先搜一搜他身上,看是否有可疑之物。”
周云庆微微点头,示意士兵搜身。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在张荀身上搜查起来,片刻后,一名士兵从张荀怀中搜出了一封未开封的信件。
周云庆伸手拿过信件,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将信件甩到张荀面前,怒喝道:“张荀,你还有何话说?这封信竟是与漠北敌军商议里应外合之策,你通敌卖国,罪无可恕!”
张荀见状,知道事情败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将军饶命啊!末将也是一时糊涂,被那漠北人威逼利诱,才犯下这等大错。还望将军看在末将往日的情分上,饶末将一命!”
周云庆怒目圆睁,一脚踢翻张荀,大骂道:“你这无耻之徒,为了一己私利,竟置十万将士的性命于不顾,置大楚江山社稷于不顾!今日若饶了你,如何向死去的将士交代,如何向大楚百姓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