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欣喜的是,对五行之术的掌控已臻至化境——指尖轻捻,疾风便绕指而旋;腕间微翻,明火即跃然掌心;凝眸一聚,水珠成链、土石为盾,五行之力如活物般在她掌心跳动。
《九字真言》的大半奥义,早已被她嚼碎了融进修为里。
就连《大道神行术》也迎来突破:十几里内可随心瞬移,若踏直线飞行,一步便是百里,身影快得只剩道残影。
这些才是她真正的底气,而非对外展露的“筑基境大圆满”和“大成《寒冰真诀》”——那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幌子。
就说这《寒冰真诀》,她拿到功法的第一天便直接入门,师父茗月离开前,她早已练到小成境圆满。
她不想太高调,更不愿引人窥伺,只想在天霄宗安安静静补全那些“修炼常识”。
与苏怜月结仇纯属意外——架不住有人非要往死路上撞。
两人从头到尾没打过几次交道,可对方偏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她也很是无奈。
这日午后,艳妮心念一动,想下山购置些灵材。身形如轻烟般消散在庭院,下一刻已稳稳立在山门之外。
她回头望了眼,护山大阵毫无波澜,值守弟子更是浑然未觉。
此刻的她,便是出入宗门禁地也如闲庭信步,纵是柳明扬那样的金丹大能,也难捕捉她的踪迹。
只是她心里清楚:占了宗门的庇护,便要还一份因果;入了天霄的门墙,就得守一分规矩。
自不会因实力强横便肆无忌惮——狂妄自大的下场,她看得比谁都清。
另一边的苏怜月,修为早已停滞不前,卡在炼气境巅峰,离大圆满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但这两年她也非毫无“收获”:宗门上下早已忘了她两年前的作弊旧事,反倒有大半人成了她的腹心与靠山。
只是她始终没能攀附上真正的高层,最强的“靠山”,不过是执法堂大师兄刘玄林。
这刘玄林贪财好色,苏怜月只用了三天,便凭着手段将他拉到身边。
可她不知,自己不过是对方众多“猎物”之一——宗门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弟子,他都想染指,能得手便占,得不了手便毁。
他肯与苏怜月合作,一来是想先将她拿捏在手中,二来是想借她的手逼迫艳妮,满足自己那点卑劣的狩猎欲。
可这刘玄林绝非善类,手里不仅染着女弟子的清白,更沾着好几条人命。
数道冤魂缠在他头顶,几乎要将他的气运彻底遮断——等气运散尽,便是他的死期。
这修真界没有玄奥的望气之术,没人能看出他头顶的死兆。唯有艳妮能一眼看穿,可她既不屑与这等豺狼之辈打交道,即便撞见了,怕也只会顺手推一把,送他早些入轮回。
苏怜月还在一心钻营:一边拉拢被她收买的人,一边打探林风常去的地方,想设计一场“偶遇”。可她刚有动作,消息就传到了刘玄林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