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许天依瞳孔微微一缩，身体下意识前倾，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物件，语气里满是惊讶。
他心里清楚，能入艳妮眼的，从来不是寻常凡物，这些东西的价值可想而知。
艳妮看着桌上的这堆卷轴，声音平静：“这里面最要紧的，还是《清明上河图》。这画可以当真迹算，也能算仿品，具体怎么理解，得看将军自己琢磨了。”
“哦？”许天依脸上的惊讶转为疑惑，他抬眼看向艳妮，眉头微拧，显然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眼神里满是询问。
“将军自己看看就清楚了。”艳妮没多解释，只是朝茶几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他亲自查看。
“？？？”
许天依心里依旧疑惑，但还是依言起身，走到茶几旁，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些卷轴。等他逐一展开，发现足足有十一幅《清明上河图》时，瞳孔又缩了缩，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可眉头依旧没松开——他并非文物鉴定专家，实在分不清这些画的真假。
“这图总共有十一幅。”艳妮的声音适时响起，“真正的真迹并不在其中，但这些也不能算假的——除了不是原画作者所画，其余的细节、用料，甚至岁月感，都和真迹一模一样！”
“都一样？”许天依猛地抬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手里还捏着一幅画的边角，指腹轻轻摩挲着画纸。
“是的。”艳妮点头，语气多了几分郑重，“原画和这些仿品，在创作时间上只差了几年。而且，这些仿品里还藏着一个关于神魔的秘密，是原画没有的。”
许天依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这么说，这些画和原画一模一样，还多了个神魔秘密，虽能当真迹用，却还是和真正的真迹有差别？”
“将军说得没错。”艳妮颔首，“差别就两点——一是创作时间差，二是那藏着的神魔之秘，除此之外，再无不同。”
“嘶——”许天依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画轴，眼神里满是震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追问：“能伪造出十一幅和真迹别无二致的画，这得是何等厉害的人物？是谁有这么高的造诣？”
“是雾隐门的一位画神，名叫铁画真。”艳妮淡淡报出名字。
“铁画真？没听说过。”许天依皱眉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疑惑——这样的人物，按理说该在书画界名声赫赫才对。
“自然没听说过。”艳妮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他这人素来不求名，平日里也从不作画售卖，一门心思只在画技上，将军能知道才是怪事。”
“原来如此！”
许天依闻言，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心里的疑惑总算解开，看向那些画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