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国际刑警组织的通报震惊了亚洲:盘踞多年的犯罪集团一夜崩塌,90%的核心成员离奇死亡,每个现场都留有一枚剑气刻下的“艳”字。
最后一个恐怖分子头目倒在血泊中时,艳妮抬头望向天空,晨曦穿过云层落在她未曾染血的汉服上,竟有种纯净的圣洁感——就像当年她刚学会《九剑》时,领悟了“剑可杀人,亦可护道”。
“该走了。”她看着基地燃起的漫天火光,声音轻得像叹息。艳妮打开小世界的入口,淡紫色的光晕在林间铺开,雷电突击队与火凤凰的队员们依次踏入,储物袋里的物品碰撞出沉闷的声响。
这些物品后续会作为涉案财物登记在册,但此刻在艳妮眼里,更像是对某些人的无声反击——你们护着罪恶,那我就带走你们的“精英”,让你们尝尝失去的滋味。
挥手关闭通道入口,艳妮带着十二道身影升空,化作星光消散在天际。彩云之南的石坡上,几具偷猎者的尸体早已僵硬,暴晒三天后终于被巡逻队伍发现,只是他们的罪恶与死亡,都已随着主角的离开变得毫无意义。
许上将收到匿名邮件时,正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初升的太阳。邮件里只有一句话:“约定已了,江湖再见。”
他捏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想起不久前,队员们请战追查偷猎者时的眼神,明亮又炽热,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终究是没能留住啊……”他轻叹了口气,转身将邮件转发给相关部门,备注里写着“请妥善处理后续对接”。
事情按程序上报后,中央会议室的气氛凝重得像要下雨。烟雾缭绕中,几位同志正为“艳妮的行动是否越界”争论不休。
“简直胡闹!”一位同志将文件拍在桌上,纸张边缘卷起褶皱,“行动不报备,擅自处理涉案人员,现在还把队伍带走了,眼里还有没有规则?”他面前的笔记本上写满了“程序合规”“权限边界”的字样,笔尖在“越界”二字下划出深深的刻痕。
“规则?”对面的老同志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痛心,“当初地方人员滥用职权时,怎么没人跟他们讲规则?两支队伍刚从生死线上爬回来,连口热饭都没吃上,就被‘程序’挡在门外,换谁不心寒?”
他的文件夹里夹着队员们的伤情报告,照片上的绷带还在渗血。
角落里传来一声叹息,一位负责防务的同志揉着眉心:“黄金狮子和麒麟骨架能追回是幸事,可这两支队伍……是多少心血练出来的精英啊。他们一走,边境的反恐压力至少增三成。”他面前的地图上,边境线被红笔圈出多个重点区域,旁边标注着“急需增援”。
一直沉默的老领导敲了敲桌子,茶杯盖与杯身碰撞出清脆的响声:“都静一静。她的问题是‘方式太硬’,但我们的问题是‘人心没留住’。”
他翻开一份调研报告,里面是队员们的匿名反馈:“艳妮姑娘说,我们护百姓,她护我们。”
老领导的指尖在这句话下停顿片刻,“她把队员当自己人,可我们呢?用‘规则’把人往外推,把她当外人,现在怨她走得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