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父母游行(2 / 2)

话音刚落,上空的 “花蜜” 雨突然变浓!金色黏液在空中聚成个巨型父母怀抱,跟电影里的特效似的,却恶心至极:爹穿西装,油光水滑的,跟暴发户似的;妈穿连衣裙,镶满水钻,晃得人眼睛疼;怀里抱着个成年男人,西装革履,手里举着房本,“房产证” 三个字闪金光,连领带都是金的,像用金子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 “成功人士”!

“看啊!那是你们的孩子!” 税务员对着台下喊,声音带着煽动,跟传销头目似的,“卖了现在的孩子,你们就能有这样的‘成功孩子’!还能住大房子!再也不用挤破出租屋!再也不用交高额亲情税!”

父母的眼睛瞬间亮了!跟饿狼看见肉似的,刚才的迷茫全没了,只剩狂热!穿红 t 恤的爹举着奖杯吼,声音比刚才颁奖时还大:“娃的魂,我的房!卖了娃,住大房!”

接着所有父母都跟着喊,声音越来越大,震得舞台都晃,跟喊口号似的:“娃的魂,我的房!娃的魂,我的房!” 那声音,跟邪教聚会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别信他!那是假的!”

阿蛮突然骑着地狱犬冲过来!地狱犬爪子上的破布被风吹掉,锋利的尖爪在地上划出深痕,跟挠铁皮似的,火星子都溅出来了!阿蛮拍了拍狗头,声音洪亮:“上!把这破屏幕砸了!”

地狱犬纵身一跃,跟跳栏似的跳上广告屏,前爪重重拍下去,“哗啦!” 屏幕裂成蛛网纹,跟冰碎了似的,“卖儿换房” 四个字碎成渣,金色黏液从裂缝里流出来,滴在地上变成暗红的血,跟融化的金子变了质似的!

幻境里的巨型怀抱晃了晃,跟快散架的雕塑似的,成年男人手里的房本突然变成白纸,上面还印着 “假证” 两个字,跟开玩笑似的!父母的喊声顿了顿,眼里的狂热淡了点,又开始迷茫起来。

白鸢趁机绕到舞台后方,那里有根粗电缆,跟水桶似的粗,是广场的主电源!她从口袋掏断线钳,用力咬开钳口,跟咬骨头似的,对着电缆剪下去,“咔嚓!” 金属断裂的声音脆得吓人!

电缆断了,火花 “噼啪” 溅出来,跟放鞭炮似的,落在地上把 “花蜜” 烧成黑灰,还冒着青烟,跟烧塑料似的,一股焦臭味儿弥漫开来!喇叭突然没声,跟断了气似的;广告屏彻底黑了,跟瞎了眼似的;父母 t 恤上的二维码也不亮了,跟灭了的灯泡似的!

系统屏上的缺额数字 “唰” 地跳回 900+,跟时光倒流似的,红色倒计时也顿了一下,跟卡住了似的!

父母的狂热瞬间退了!跟潮水似的,有的盯着手里的气球发愣,跟不知道这是啥似的;有的摸空荡荡的口袋,之前装的交易小票,早变成灰了,跟从没存在过似的!有个穿黄 t 恤的妈妈,突然蹲在地上哭,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攥着空气球绳念叨:“我的孩子呢?我把孩子放哪儿了?我刚才做了啥啊?”

哭声像传染似的,越来越多父母跟着哭,广场上全是压抑的呜咽,跟丧礼现场似的,可这丧礼,是他们自己亲手造成的!

人群里,个穿黑 t 恤的老太太突然晃了晃,跟快倒的枯树似的,她皮肤已经烂了,流脓水的地方把黑 t 恤浸出深色的印子,领口的 “售后” 徽章掉在地上,碎成两半,跟她的希望似的。

她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盯着沈观,看了几秒,突然浑身发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嘴唇哆嗦:“你…… 你是那个替代品?当年…… 当年我们买的那个孩子?”

沈观愣住了!他没料到有人会认他,当年他被当 “替代品” 卖给这家人,没几天就逃了,只记得这家人有个女儿叫阿青,其他的早模糊了!他皱着眉,心里又惊又疑:“您怎么……”

老太太踉跄着走到沈观面前,“扑通” 跪下去,膝盖砸在地上,溅起暗红汁液,跟血花似的!她脸皱成一团,跟核桃似的,眼泪混着脸上的血往下滴,声音哑得快听不见,跟蚊子叫似的:“我们当年…… 把你买回来,是想让你替阿青去‘献祭’,好换大房…… 后来你逃了,我们找不到你,就…… 就把阿青卖了…… 我们把你当投资,把亲女儿当货物…… 我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她说着就用手扇自己的脸,一下比一下重,“啪!啪!” 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跟打在所有人脸上似的!周围父母全安静了,有的低头,有的别过脸,脸上露出愧疚,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可现在愧疚,早来不及了!

老太太从口袋掏张皱巴巴的售后小票,字迹模糊得快看不清了,只剩 “阿青” 两个字能看清,跟刻在上面似的!她把小票塞回冲过来的税务员手里,用力推了对方一把,跟推垃圾似的,转身就往广场中央的血池跑,跟下定了决心似的!

那血池是铁树根部的入口,里面的血 “咕嘟” 冒泡,跟沸腾的水似的,还泛着股腥臭味儿,看得人心里发怵!

“不要!”

沈观反应过来冲上去,却只扯下老太太 t 恤上的一枚纽扣,黄铜的,上面刻着 “阿青” 两个小字,字边磨得发亮,显然常摸,跟宝贝似的!老太太跳进血池的瞬间,回头看了沈观一眼,嘴角竟露出解脱的笑,跟终于放下了重担似的!接着就被气泡吞没,只剩一圈圈涟漪,跟从没出现过似的!

沈观攥着纽扣,指节捏得发白,跟要把纽扣捏碎似的!纽扣凉得刺骨,像阿青的体温,像那年冬天他逃出来时,身上的寒意!他抬头看血池,心里堵得喘不过气,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骨盾上的 “守” 字突然闪了下,接着裂了道细缝,缝里透出淡红光,像在暗示:“守” 不住了,或许 “赎” 才是出路!沈观心里一动,难道这骨盾,还有别的秘密?

税务员看着眼前的乱局,脸青得像鬼,跟被人泼了墨似的!他一把抓过旁边的通讯器吼,声音都变调了:“都愣着干什么?启动加速花期!把这些人全拖下去!别让他们坏了大事!”

说完他跑到舞台中央,掀开地毯,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