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我的钱呢?!金子呢?!!”
李怀德光着屁股光着脚,连滚带爬从卧室冲到客厅,
又发疯似的扑向那些,他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藏钱点。
地砖没有任何被撬开的痕迹,但里面空空如也,连个钢镚都没给他留下。
缝在旧棉被夹层里的金条和大团结,也消失了。
房梁上那个暗格,里面他珍藏多年的古玉和名家字画,不翼而飞。
“没了……全没了……谁干的?!谁干的?!!”
李怀德双眼赤红,状若疯魔,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头发。
他辛辛苦苦攒了半辈子的家底啊!
那可是他安身立命,甚至更进一步的本钱!
就这么……就这么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鬼!一定有鬼!”李怀德咬牙切齿,随即被恐惧淹没。
自己家门窗完好,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李怀德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他媳妇也从里屋发出一声尖叫:
“老李!老李!见鬼了!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全没了!你的我的……就剩身上这套了!连……连裤衩袜子都没了!!”
李怀德闻言,冲回卧室,打开衣柜——
果然!里面空空荡荡,跟他身上一样清凉。
真正的家徒四壁,清洁溜溜!
“噗——”急火攻心,加上巨大的惊吓,
李怀德喉头一甜,竟直接喷出一口老血,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老李!老李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李怀德媳妇的哭嚎声响彻了整个干部楼。
也不知道找拿块布,帮李怀德遮一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合院乃至附近的胡同里,类似的场景接连上演。
二大爷刘海中家。
“爸!爸!不好了!咱家藏箱底的钱和粮票不见了!”
大儿子刘光齐慌慌张张拐着脚跑进来。
刘海中正在慢悠悠喝着棒子面粥,闻言手一抖:“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不见!”
他急忙起身,挪开床头柜,撬开后面一块松动的砖头。
里面是他偷偷藏的活动经费和几条小黄鱼。
空了。
干净得老鼠都打滑脚。
刘海中脸上的肥肉剧烈颤抖起来,不死心又去翻墙角埋的罐子,同样空空如也。
“天杀的贼啊!!我的钱!我的金子!!”刘海中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他好不容易才攒下这点家底,还指望着靠它运作当上官呢!
许大茂家。
“大茂!大茂!出怪事了!”张金花脸色惨白,
“我……我藏在那几个地方的……全没了!一根毛都没剩下!”
许大茂正在琢磨着怎么继续整何家兄弟,闻言一愣:“你说啥没了?”
“钱!全没了!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张金花声音都在发颤,
“门窗都好好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这闹鬼了啊!”
许大茂瞬间也慌了,赶紧跑去检查自己偷偷藏起来准备讨好李厂长的好烟好酒。
同样,只剩下空荡荡的角落。
“谁?!谁干的?!”许大茂又惊又怒,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是何雨天的脸,
但随即又被这诡异手段,吓得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