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自己哪里不好?
长得不比于海棠差,现在也会打扮了,还是中专生,有正经工作。
为什么天哥就是不肯接受她?
难道真像他说的,他是个渣男?
可他对工作那么认真负责,对家人那么好,怎么会是坏人呢?
一定是于海棠!一定是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缠着天哥!
秦京茹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没辙。
她在这四九城,唯一能说点心里话的,也就是堂姐秦淮茹了。
第二天,秦京茹揣着两个肉包子,找秦淮茹。
秦淮茹刚在厨房忙完一轮,正擦着手休息,见秦京茹眼睛红红肿肿的进来,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
她接过包子,拉着秦京茹到角落坐下:“咋了?又为小天的事掉金豆子了?”
“姐……”秦京茹一开口,声音就带点颤音,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那个于海棠,她……她越来越过分了!天哥他……他好像也不讨厌她……我……”
她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说出满腹委屈。
秦淮茹叹了口气,咬了口包子,嚼了半天才说:
“京茹啊,不是姐说你。小天那孩子,心思深,跟一般人想的不一样。”
“他要是对你没那意思,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也未必会多看一眼。”
“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你不懂吗?”
“可是姐!我不甘心啊!”秦京茹抓住秦淮茹胳膊,
“我从小就认定他了!我努力读书,努力变好,都是为了能配得上他!现在眼看……”
“眼看就要被那个于海棠抢走了!姐,你帮我想想办法,求你了!”
就在这时,哼着小曲的何雨柱,端着个大茶缸子晃悠过来。
他听见俩人的对话,嘿嘿一乐,插嘴道:
“哟,京茹妹子,还为那臭小子伤心呢?要我说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小子就是个没开窍的榆木疙瘩,要不就是心野得很,压根没想定下来。”
“你瞅瞅他身边,围着的姑娘不少吧?他给过谁准话没有?没有吧!”
秦淮茹瞪了丈夫一眼:“去去去,炒你的菜去,别在这儿添乱!”
何雨柱却不走,反而凑近了点,小声说道,
“嘿,我这可不是添乱,我这是在给京茹妹子指点迷津呢!”
他灌了一大口茶水,抹了把嘴,看着秦京茹那梨花带雨的脸,嘿嘿笑道:
“京茹妹子,我问你,你跟于海棠那丫头,争来争去,争的是个啥?是小天对谁笑得多?还是给谁带了好吃的?”
秦京茹愣愣点点头。
“糊涂!”何雨柱一拍大腿,“那都是虚的!屁用没有!”
他左右瞅了瞅,声音压得更低:
“我告诉你,这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关键的是啥?是那张纸!对,就是结婚证!”
“任她于海棠再怎么献殷勤,再怎么抛媚眼,只要这结婚证上写的,是你秦京茹的名字,那她就是白忙活!”
“法律承认的是你!以后分房子、落户口、生孩子上户口,那都得看这张纸!她于海棠算老几?”
何雨柱说得唾沫横飞:“雨水为啥在婆家腰杆硬?”
“还不是我兄弟小天有本事,让她风风光光嫁过去,名正言顺!”
“这结婚证啊,就是尚方宝剑!你们现在争这些吃醋斗气,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不上台面!得争那个本本!那才是实的!”
他最后总结,得意道:
“记住了,妹子,结婚证,只能领一个!谁先拿到手,谁就是赢家!其他的,都是扯淡!”
说完,他端着茶缸子,哼着不着调小曲,晃悠到灶台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