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早已扫过。
“主轴异常震动,轴承发热。你们换了轴承,调了间隙,但没找到震源。”
何雨天语气平淡,“问题出在三级减速齿轮,齿面损伤、偏载严重。”
几句话,说得刘工几人脸色骤变。
他们琢磨一上午才隐约猜到的方向,这小子怎么一眼看穿??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何雨天却已继续往下说:
“现在拆三级减速箱,换齿轮,修复轴承室磨损。给我备件,两小时搞定。”
“两小时??”刘工以为自己在做梦。
易中海顿时冷着脸打断:
“何雨天!这是重大设备事故!你刚来没经验,万一修坏了……”
“易师傅,”何雨天转头看他,目光静得吓人,“修不好,我辞职退待遇退房。修好了——”
他声音一扬,扫视全场:
“我要的,不多不少,就一句‘何工’。”
这话掷地有声,赌得毫无退路。
车间里顿时炸了。
“好!有志气!”副厂长李怀德不知何时也到了,击掌称赞,
“何工,你尽管动手!厂里全力支持!”
一锤定音。
易中海脸黑如铁,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何雨天不再多言,利落报出一串备件编号,步骤清晰,指令准确。
工具很快备齐。
众人屏息凝神,目光全都聚焦在他手上。
然而他下一步动作,就让所有老师傅瞠目结舌——
他没按规程拆防护、卸管线,而是直接拿起扳手,走向一组关键螺栓!
“这不能直接拆!会坏密封面的!”有老师傅急得喊出声。
易中海嘴角已经扬起冷笑。
可下一秒,那冷笑就僵在脸上。
所有阻碍渣渣,已被念力收入空间,再无阻碍。
只见何雨天手腕轻抖,扳手在他手里活了过来似的,“咔哒、咔哒”几声。
那组非得用液压拉伸器才能拆的大螺栓,竟一个个乖巧松脱下来。
更神的是,密封面分毫未损,严丝合缝。
整个车间鸦雀无声,只剩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