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间,前院阎埠贵家也炸了锅。
三大妈杨瑞华刚起夜回来躺下,就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一把。
她“妈呀”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扑到阎埠贵身上:“老头子!有鬼!有鬼掐我腰!”
阎埠贵睡得正香,被这一扑一嚎,魂儿差点吓飞,
眼镜都来不及戴,坐了起来:“哪?哪呢?别自己吓自己!”
“真的!真掐了!就在腰上!”三大妈哭哭啼啼,死活不敢躺下。
“感觉,感觉像个人?”
中院易中海家,情况略有不同。
王淑芬睡眠浅,感觉有东西拂过自己垂在炕沿外的小腿。
她惊得低呼一声,猛缩回腿,心脏怦怦乱跳。
易中海被惊醒,皱眉不耐问:“怎么了?”
“没…没事,”王淑芬声音有点发颤,“好像,好像有老鼠爬过去了。”
她不敢说那感觉像只手。
易中海“哼”了一声,翻身又睡了过去。
这一夜,院里很多家都灯火通明。
一开始觉得是鬼,后来总感觉是个人。
说是鬼也没错,色鬼一个,专摸人家媳妇。
众人惊魂未定,咒骂声、安抚声、疑神疑鬼的嘀咕声,
在寂静深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第二天,院里就传遍了——闹鬼了。
专摸老娘们儿屁股的色鬼。
刘海中作为高级锻工,自觉责任重大。
摸他媳妇就算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怎么能摸王淑芬呢?
这还了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他刘海中眼皮子底下搞这种下三滥?
他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横飞,勒令阎埠贵这个联络员必须立刻、马上、彻底查清。
揪出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账。
阎埠贵顶着俩黑眼圈,心里叫苦不迭。
查?查个屁。
门窗都锁得好好的,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可刘海中那架势,摆明了要把他架在火上烤。
他只能硬着头皮,晚上硬撑着蹲点,几天下来,
人瘦了一圈,眼袋快掉到嘴角了,却连根毛都没查到。
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除了怨气,更多的是嘲笑。
阎埠贵只觉得这联络员一点都不好当。
想指挥人做事,没有一个人鸟他。
而他怎么也不愿意花钱请人帮忙
刘海中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
这天半夜,他又听到后院似乎有点窸窣动静,
他抄起门后的顶门杠就冲了出去,怒吼:“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月光照积雪。
刘海中提着棍子,目光扫过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突然,他眼神一凝。
易中海家门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影。
披着件厚棉袄,身形有些单薄,正微微仰头看着天上那半轮冷月。
是王淑芬。
刘海中心头那股无名火,瞬间被冲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全院大会那天……她给了自己暗示。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近前:“他一大妈?这大冷天的,你站这儿干嘛?”
王淑芬被刘海中吓了一跳,身体明显一颤。
月光下,她脸上,带着惊慌和一丝窘迫。
她拢了拢旧棉袄,声音带着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