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霍景山透过车窗，看着“归意私房菜”温暖的灯火，眼神深邃。
驾驶位上的苏小姐轻声问：“先生，我们还要等吗？”
霍景山缓缓摇头：“不必了。我们需要的不是催促，而是……耐心和诚意。走吧，去查一下，那位陆团长，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或许，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表达我们的诚意。”
车子悄然驶离，融入了夜色。
霍景山那番关于“生命源质”的玄乎话，像根鱼刺卡在林归暖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连着几天，她对着账本和规划图都有点心神不宁。陆翊尘看在眼里，趁着周末晚上没事，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开了瓶桔子汽水递过去。
“别琢磨了，脸都快皱成包子了。”
陆翊尘用冰凉的汽水瓶碰了碰她的脸，“姓霍的说些玩意儿，我听着就跟气功大师发功治病一个路数，不靠谱。你呀，就是心思太重。”
林归暖接过汽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甜意让她稍微冷静了点：“我不是信他那些神叨叨的话，我是担心他盯上咱们没完没了。他那架势，不像会轻易放弃的。”
“他敢！”陆翊尘眉毛一竖，“再敢来纠缠，我就以‘骚扰军属’的名义请他喝茶！再说了，”他凑近些，压低声音，“你那进口渠道啥的，能外漏不？就是你给我用的祛疤膏和让我皮肤好回来的那些霜啊乳的，既然能买过来，应该也不违反啥吧？那些进口药和美容的东西，疗效是好了一些，但哪来的什么‘源质’还是“质源”啊？那是个啥东西？不行你让他联系你那进口渠道得了！”
林归暖无奈地看着单纯的老公，压根不知道她的进口渠道就是“超级空间”，根本无法给别人推荐！
她很清楚系统空间和灵泉水的局限性，霍景山这是病急乱投医，把她当救命稻草了。
她得让对方明白，自己是商人，不是神仙！所以，还是得尽快把这件事解决掉，免得夜长梦多，那位厉害的人物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自己穿书已经够玄幻了，现在又整出个玄幻的大老板，她这一天天的，好像没个消停时候！
两天后，林归暖终于腾出时间，主动约了霍景山，把地点定在了一家新开的、环境清雅的咖啡馆。
落座后，霍景山依旧是那副沉稳儒雅的样子，但眼底的急切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
林归暖没等他开口，率先拿出了谈判的架势，笑容得体，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霍先生，关于上次您提到的事情，我仔细考虑过了。首先，我必须明确告诉您，我并不知道，也不相信存在您所说的‘生命源质’。”
霍景山眼神一凝，刚要开口，林归暖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道：“您看到的，我做出的那些优质菜品、护肤品，包括我爱人恢复得比较好的伤疤，其核心在于配方、工艺和选材。”她开始发挥21世纪策划人的忽悠，不，是说服甲方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