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说:“娃,爹想把杨在明搞臭,你帮我一下吧?”
“啊?他是小怡的男人,又没得罪你,干嘛搞臭人家?”
“因为爹相中了他啊,想他做你的女婿。
搞臭了,闫小怡跟他分手,你就能把杨在明弄过来。
他有钱有势力,还那么英俊,难道你不喜欢他?”
金燕闻听,立刻张大嘴,瞪大眼。
“爹,原来您是为了我?”
村长点点头:“是,我一眼就相中了这小子,只要你跟杨在明好,他就能把你带到城里。
吃香的喝辣的,住高楼大厦,这辈子有花不完的钱。
我这当老丈人的,脸上也有光啊。”
金燕马上手舞足蹈,询问父亲该怎么做。
闫村长立刻告诉她,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
于是,白天荒唐的一幕就发生了。
让闫村长想不到的是,杨在明好像早有准备。
抬手一挥,竟然叫来一大帮人。
而且这帮人特别能干,对杨在明言听计从。
小怡家老汉的丧事在有条不紊进行着,大戏足足唱五天。
歌舞团跟洋鼓洋号的人,也嚎叫了五天。
第六天,老人要下葬了。
杨在明一声吆喝,小怡父亲的棺材被人抬起。
十六条杠子,三十二个人一步步上山。
太阳西斜时,田野里高高垒起一座坟头。
丧事办完,闫小怡还不能离开。
当地人有个习俗,叫过七。
所谓的过七,就是父母下葬,女儿必须要在娘家守七天。
七天后才能离开。
杨在明无奈,只能陪着她。
闫小怡的家冷清下来,院子空了,大街上也空了。
半夜,月光很好,融融泄泄装满整个屋子。
杨在明的手不老实起来,一点点摸向闫小怡的身体。
准备跟女朋友摸摸哒。
女人却抓住他的手摇摇头。
杨在明问:“为啥?”
“俺们这里的规矩,父母去世,七天之内是不能夫妻同房的。否则就是对死者的不敬!”
杨在明叹口气:“没办法,那忍着吧。我不干别的,只是摸摸可以吗?”
闫小怡再次摇摇头:“不行,我还不了解你?口是心非,一会儿就由不得自己了。”
杨在明说:“我可以对天发誓!”
闫小怡说:“老套!你们男人全都这德行,不准!“
杨在明只能苦苦哀求,用自己的子孙后代发誓。
闫小怡却亲他一口:“乖了!过去这七天,随你!
我还会跟你一块回东莞,咱们商量结婚的事。”
杨在明无奈,只能抓着闫小怡的手,在自己身上摸。
眼瞅着半夜十二点,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哭泣声。
那声音忽远忽近,朦朦胧胧。
杨在明吓一跳,立刻问:“啥声音?谁在哭?”
闫小怡也很奇怪:“不知道,你出去看看。”
“好!”
男人立刻穿上裤衩子和背心,推开门,顺着哭声的方向寻找。
起初,哭声就在门外。
他越是靠近,那声音竟然越来越远。
渐渐的,把他引到了村外。
村外有一片玉米田,已经一人多高了。
杨在明忽然发现,有条人影站在玉米田旁边。
还一个劲冲他招手。
“在明哥哥,你来啊,妹妹这里有好东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