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回到澳门,开设了自己的赌场。
他一路顺风顺水,去年就瞄上了金姐的赌场,想据为己有。
并且一直在打探金姐的底细。
发现她只是个女人,没有什么特殊背景,这才骤然出手。
前天跟昨天,他接连几场豪赌,金玫瑰场子里的现金,已经全部被赢走。
今天他是来夺场子的,准备将整个赌场收入囊中。
金姐打个冷战,马上恢复表情,说声:“请!”
场地上有一张长桌,安德烈一屁股坐在对面。
“金姐,我又来了,请问,今天你们安排谁跟我对战?”
安德烈竟然懂华语,说得还头头是道。
金姐一步一步从楼梯上走下,手里拿着一根象牙烟嘴。
烟嘴上燃烧着一根女士香烟。
“安德烈先生,你放心,我的赌场有的是高手!一会儿必定让你玩得尽兴!”
“好,今天我要赢走你的赌场,以后这里就是我的生意了,哈哈哈……!”
安德烈很狂,嘴巴张开,里面是满口大金牙。
金姐旁边同样围满小弟,一个个摩拳擦掌。
她瞅瞅四周的摄像头,一点死角都没有。
摄像头跟地下室的录像设备连接,有高手坐镇,时刻监督有没有人出老千。
金姐一屁股坐在安德烈对面,笑容仍旧那么坦然。
女人很胖,也很丑,化得妆也很浓。
但不可否认,她的赌术很高,经过名师的指点。
“怎么,金姐要亲自上阵?”老外问。
“对呀,安德烈先生亲自叫阵,我只有亲自出马了!”
其实金姐很无奈,前天跟昨天,她场子里的荷官全跟安德烈交过手。
没人是老安的对手。
今天,她只能孤注一掷。
“好!不知道金姐想赌什么?”
“你是客人,你说了算!麻将,牌九,骰子,纸牌都可以。”
“那咱们就玩纸牌怎么样?”
“没问题,发牌!”
金姐已经严阵以待,是生是死,都不能退缩。
她唯一依仗的,是地下室的监控。
希望能找到安德烈的出千证据,挽回所有损失。
荷官将纸牌拿上来,拆封,安德烈首先洗牌。
刷刷刷!嗖嗖嗖!
纸牌在他的手里变化各种样式,时而如大鹏展翅,时而如大浪涛涛,时而如天崩地裂。
杨在明跟闫小怡在旁边都看呆了。
奶奶的拐弯罗圈腿,果然跟电视上演得一模一样。
这孙子玩牌的技术真是出神入化。
四周的观众同样惊得目瞪口呆,爆发出一连串的掌声。
安德烈洗牌完毕,金姐来洗。
女人也不简单,两只胖手好像变魔术,切来切去,花样百出。
最终,纸牌放在桌子上,荷官开始发牌。
杨在明根本不懂赌博,也不懂啥大啥小,该谁下注。
他只是在旁边看,眼睛从安德烈带来的那些小弟脸上扫过。
脑子里在判断,一会儿打起来,东莞的兄弟是不是这帮人的对手?
必须保护金姐的安全。
别管咋说,她都是中国人。
中国人不能让中国人输。
安德烈的人都是膀大腰圆,来自美洲跟非洲。
因为人种问题,长相彪悍,战斗力也非常凶悍。
观察一圈,杨在明的心里有了底。
十拿九稳,这帮人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会儿,瞧老子怎么把你们收拾得哭爹叫娘,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