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那边」————
“啊啊啊啊啊——嚏!!!!!”正在铲生物质的苏洛猛地仰起头,胸腔里的气流裹挟着力道冲出来,震得他肩膀都麻了。
手里的铁铲“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溅起的绿浆星星点点溅在裤腿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像被冻着似的使劲搓着胳膊。
“嘶……”他吸了吸‘鼻子’,指尖飞快地搓过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指腹蹭得皮肤发红,还带着点被冷风扫过的凉意。
“感冒了?”他皱着眉摸了摸额头,掌心的温度烫得自己愣了下,又捏了捏鼻子,鼻腔里火辣辣的。
“不对啊!”他猛地直起身,眼睛亮得吓人,刚才那点瑟缩瞬间被某种兴奋取代,
“就病毒那点玩意儿的细菌,能干得过我体内这些经过千锤百炼的细胞?!”
他盯着脚边那摊沾了喷嚏飞沫的绿浆,突然蹲下身,膝盖“咔”地响了一声。
右手飞快地从口袋里摸出个透明玻璃管,左手捡起铁铲,
小心翼翼地舀起一点绿浆——铲子边缘碰到管壁时,他还特意顿了顿,生怕晃出来半滴。
“不会是什么新型的病毒吧?”他喃喃自语,指腹轻轻敲着玻璃管,发出“嗒嗒”的轻响,像在跟里面的未知生物打招呼。
连呼吸都比刚才急了半拍,刚才被喷嚏惊飞的注意力全回来了,死死锁在那管绿浆上,仿佛抓着什么稀世珍宝。
铁铲被他随手扔在一边,此刻别说裤腿上的污渍,就是天塌下来,怕是也挪不动他盯着玻璃管的眼神。
不远处,牢菌喂虫子的动作突然卡壳,铲子停在半空,铲子里的生物质簌簌往下掉,落在泥土上溅起细小的尘烟。
他那圆圆的监控头微微抬起,“鼻子”的位置轻轻耸动着,摩擦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条被什么惊着的狗,正警惕地嗅探着四周的空气。
风顺着他的监控头缝隙钻进去,发出“呜呜”的轻响,他却猛地僵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连底座的轮子都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
那股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浓,像有无数根细针正扎在他后背上,密密麻麻的,连最细微的线路都在发麻。
“不对劲……”他喃喃自语,监控头开始缓缓转动,一圈,又一圈,光圈因为紧张而忽明忽暗。
扫过空荡荡的草地时,他的“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电流声;
瞥见远处摇晃的树枝,铲子猛地抖了一下,铲柄磕在金属外壳上,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吓得他自己先缩了缩脖子。
“怎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明显发颤,
“像是被上千万双眼睛盯着……不,是黏在身上!”
他突然往后退了半步,铲子“哐当”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惊得旁边的虫子都四散爬开。
他死死“盯”着前方的灌木丛,监控头的光圈急促地闪烁着,像在疯狂眨眼。
“这种感觉……”他顿了顿,电流声里混进了类似哽咽的调子,
“就像在浴缸里裸体游泳的时候,正舒舒服服泡着,突然‘砰’一声门被撞开——劫匪举着枪站在门口,你连躲都没地方躲,更绝望的是对方还是个gay!浑身的细胞都在喊‘完了完了’!”
————「番外」————
牢菌“有股不祥的预感”「默默的捂住屁股」“像是被无数的gay佬盯上了一样……我还是改成有口无肛门动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