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金无悔想到何修缘的样子,摇摇头,他干这事也正常!
宋浩然嘿嘿一笑:“我可没下毒,只是请他喝点我的‘浩然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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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
回到酒局。
“好香啊,宋大人这酒真香!”楼光北赞叹。
楼光北第一次遇到如此香的酒!
宋浩然咧嘴一笑。
浩然正气对妖魔极具吸引力,但同时也对他们伤害极大!
最迷人的最危险!
“宋大人,您……您这是折煞我了。那天是我不对,我……我自罚三杯!”楼光北红着脸,连饮三杯。
“别别别,我陪你三杯!”
说罢,两人客气的相互吐露敬仰之情!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楼光北举杯敬酒:
“大人,您知道吗?各地衙门都羡慕您啊。他们说您身具浩然之气,能日断阳、夜审阴,世间鬼怪都怕您哩!”
他语气羡慕,嘴角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似嘲讽,似试探。
宋浩然装醉:
“哪里哪里,都是民间百姓胡诌罢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人?”他举杯望月,
“我曾遇过一个说书人,为了吸引听众,满口胡言,什么断阴判阳全是瞎扯!”
宋浩然直勾勾盯着楼光北,头不时轻点,像是醉了。
“那说书人还说!”
“他说,这世上人、仙、鬼、妖、魔,哪个最难做?”宋浩然盯着楼光北,似在等他回答。
“仙?成仙难?”楼光北试探道。
“不……不对……”宋浩然大着舌头说。
“那是魔?魔无所顾忌??”
“也不对……”宋浩然嘿嘿一笑,
“他说,人最难做。人有七情六欲,人有悲欢离合,人有善恶之分。他还说,很多人学做人,却学得不伦不类。”
“他说,有城隍学做人,十天半月不吃饭;有仙人学做人,深居简出一年不言语;有妖魔学做人,性情起伏不定,行为毫无逻辑。他们虽学人的喜怒无常,可终究不是人——只是像。”
“你说扯淡不扯淡!”
楼光北心中一惊,一丝黑气不自觉溢出。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也是这样。
‘难道宋浩然发现了什么?’
“你说可笑不可笑?就像他说的,某地县令,时而贪污,时而廉洁,时而好色,时而正经。
后来一查,竟是狐狸精假扮的!因为它越像装得像人,反而越不像人。”
宋浩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还说,有个叫明朝的地方,有只蜈蚣精吃光了朝廷官员,自己冒充为官。玄门高修和城隍阴司竟一个都没发现。你猜……你猜它最后是怎么被发现的?”
楼光北干笑:“怎么被发现的?”
“呼……呼……”
宋浩然竟打起了呼噜,没了下文。
“宋大人?”楼光北轻轻推他。
“宋大人?”再推,宋浩然已醉得不省人事。
这时,师爷简儒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旁。
“吓我一跳!我不是说过不准用法术吗?”
简儒摇头:“我是走过来的。你刚才怎么了?”
楼光北没有回答,朝门外喊道:“来人!来人!”
几名衙役应声而入。
“送宋大人回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