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牵着若水的手,向衙门飞奔而去。
仿佛这两年的委屈与不公,今日终将爆发!
待阿星离去后,进无悔三人抱拳半跪,向宋浩然行礼。
“属下金无悔,柳飞,解自安,听候宋大人差遣!”
宋浩然咧嘴一笑。
回来了,
都回来了!
究竟是何修缘有意安排,还是命运巧合?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县内的水不干净,胡氏案只是一个开端。还有更多隐情,例如那胡狗!
或许岑铁衣的案子需要光明正大地查,或许朝廷仍需要他们,或许他们心中的热血从未冷却!
宋浩然神色凝重,语气中充满浩然与正气:
“金无悔,你先去公堂;柳飞,到驿站换快马,回京城取我们的官印;谢自安,你去找四王爷,我要节制整个江州兵马!”
前两个指令他们尚能理解,但最后一个却让三人大吃一惊。
“宋大人,您说要节制兵马?”
宋浩然点头,随后将在荡湖发现大量官银之事道出。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联想到莫之遥的山庄迅速建成,资金并非来自水匪。
而莫问山庄能突然得到朝廷认可,甚至几乎成为第一山庄,其中又有多少猫腻?
那当年莫之遥辅助朝廷剿匪,背后是否另有隐情?
三人齐声应道:“是!”
柳飞和解自安各带一只雪貂,即刻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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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远在荡县之外的小村庄。
何修缘抬头望天,目光仿佛穿透白昼的天光,直抵星辰,那代表公平正义的玉衡星!
它亮了!
何修缘的《天道》之书中的人字,又开始变的灵动了一些!
何修缘嘴角泛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一旁的殷荡偷偷回头:“何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何修缘白了他一眼:“专心干活,哪来这么多废话?”
说罢扬起手中鞭子,一副酷吏作风。殷荡嘴角一抽,只好跟着村民走进矿场搬运那不知名的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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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县公堂!
咚!咚!咚!
鸣冤鼓声声震响。
楼光北刚安抚完胡氏夫妇就听到鼓声,他不禁眉头紧锁。
堂上人群尚未散去,此刻又有人击鼓鸣冤。
楼光北强压怒火,咬牙问道:“何人鸣冤?”
围观的百姓迅速让开一条通道。
“是我!”
阿星带着若水,挺胸走进衙门。
“大胆金星!你疯了吗?你已被解雇,还来干什么?”
捕头陈桥三对阿星恨得咬牙切齿。
这小子胡闹下去,自己的前程和奖金恐怕都要泡汤。
当初是看中他机敏过人,略通破案技巧才招他进来。
虽然平时没少欺负他,但这小子一向老实巴交,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跳出来?
“你给我回去!你已经不是衙役了!”
阿星平静地扫视众人,淡淡一笑,语气从容而坚定:
“我知道我不是衙役了,但我现在是百姓。百姓击鼓鸣冤,大人是否该审理?”
楼光北大怒:“那你要告谁?所告何事?状纸何在?”
“呵呵!”阿星冷笑一声,“我要告县令楼光北渎职枉法!告庄大户谋害人命!告仵作玩忽职守!告捕快陈桥三知情不报!”
哗!
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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