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比,就是比到宋浩然他们到来都没结果。
后来宋浩然给出了一个完美解决方案:阿星反正得化名去衙门,以后就用金星、柳星、谢星;
管素素在补个条件:然后让阿星生三个孩子,分别跟他们三个姓——至于顺序,何修缘让他们抽签。
这场闹剧才得以结束。
在阿星进衙门的事情上,三捕快的意见高度统一:绝不给阿星走一点后门,甚至也不允许阿星在外提他们三个的名字。
阿星也是懂事的孩子。
他知道朝廷在找他师傅们,所以在这县内做了两年衙役,无论受到别人如何欺负和排挤,自始至终未曾透露他义父们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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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口。
何修缘同殷荡习惯性地探出头,左看看右看看,一旁的宋浩然也甚是无语。
每次看到他们俩如同做贼的样子,宋浩然都自觉的闪到一旁。
有时候甚至连他都怀疑何修缘他们是不是仙人。
“不在!”殷荡对何修缘眉目传音。
“嗯!”何修缘确认过眼神,点点头。
可两人自信地走出去后,“汪汪汪”——不知何时从杀猪匠的肉案下窜出一条大黄狗!
“靠,这傻狗还学会偷袭了!”
两人拔腿就跑,后面大黄穷追不舍。
街坊们笑得四仰八叉,宋浩然苦笑着摇头慢慢跟上。
这就是荡县的一幅街景,街道邻居们也早已习惯这场面,连一旁在看的城隍都忍不住摇头无语。
“虎城隍,好巧啊!今天也出来逛街啊?”
“宋大人,不是巧,我是专门来请何先生帮忙的,可……”城隍虎孝瀚面露难色,“何先生这都快被大黄狗撵出县了,哎,有时候连我都觉得他不是仙人。”
宋浩然哈哈一笑:“就他这样子,你说他是仙人,别人也只会说你神经病!”
随后两人哈哈一笑,点点头。
“对了,城隍大人,那大黄狗说啥了?”宋浩然很是好奇,他每次问何修缘俩人,俩人都不回答!
城隍犹豫了一下:“要避开脏话吗?”
宋浩然点点头。
城隍:“那没了。”
宋浩然:“……”
城隍同宋浩然穿过了三条街,终于在芦苇荡旁边看到何修缘和殷荡。
两人还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是龙,用龙威吓吓这傻狗不行吗?”
“我不要!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脸往哪儿搁?打赢了,别人说我只能打赢狗;打输了,别人说我现在连狗都打不过;用龙威吓它,别人会说我的龙威只能吓唬狗!”
要不说有时候殷荡的脑子还是可以的。他有时候分析得挺对,连一旁的城隍虎孝瀚也对这个平时都不正眼看一下的龙二代多看了一眼。
甚至,连他都开始好奇,他们两个是怎么得罪大黄的。
“何先生,您们是怎么得罪大黄狗的?”
“哎,还不是他,”何修缘指了指殷荡。殷荡一脸不服气:“它自己跟狗打架打伤了根部,我抱给你治疗,结果你倒好,给人切了!”
何修缘狡辩:“不切就烂了!它的狗命就没了!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殷荡点点头:“就是,就是!每次看到我们就骂,还振振有词说‘男狗可以死,但不能没有
这时何修缘也发现城隍虎孝瀚手中的一枚铜钱,细细一观察,眉头一皱。
“老虎,你手里怎么会有这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