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宇轻轻吐出四个字,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掌控命运的笃定。
他最后看了一眼李晓晴消失的方向,随后转身,体内力量微微涌动,“草上飞”的轻功再次施展,身形如一道青烟,悄无声息地掠下巨石,向着沃土大队的方向而去。
身后,那片曾经发生过纠缠、囚禁、逃亡的山林,彻底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夏夜的虫鸣,仿佛在吟唱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解决了李晓晴这个心头大患,系统又成功升了一级,此刻他只觉得天地广阔,未来可期。那些曾经如影随形的危机感,如今都已烟消云散。
下山的路格外轻快,许是心情舒畅,连带着脚步都轻盈了几分。路过一片灌木丛时,忽闻窸窣声响,他眼疾手快,随手掷出两枚石子。
“咯咯——”两声短促的鸣叫后,一切归于平静。
刘文宇弯腰从草丛中提出两只肥硕的野鸡,掂了掂分量,满意地笑了:“正好给爹娘加个菜。”
回到村里时,炊烟袅袅,交织出黄昏特有的安宁。他提着野鸡,不疾不徐地走在青石板路上,偶尔与村民点头致意。
推开自家院门时,天已完全黑透。院中石桌前,爹娘正对坐用餐。一盏煤油灯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回来啦儿子?”孙巧云最先看见刘文宇,连忙放下碗筷起身,“娘给你盛饭去。”
刘文宇快走两步,轻轻按住母亲的肩膀:“娘,您坐着,我自己来。”
他将野鸡放在墙角,转身进了灶房。取出碗筷的间隙,心念微动,已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瓶西凤酒。
透明的玻璃瓶里,澄澈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爹,喝点?”他晃了晃酒瓶,笑意盈盈。
刘大山眼睛一亮,布满老茧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呵呵,喝点呗,反正晚上也没啥事!”
琥珀色的液体注入粗瓷碗中,酒香四溢。刘大山端起来先滋溜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好酒!”
放下酒碗,他打量着儿子:“你这一天天的,爹也没问过你,最近忙啥呢?整天早出晚归的。”
孙巧云也投来关切的目光,往儿子碗里夹了一筷子腊肉:“是啊儿子,咱们家现在的日子过得这么好,你也别太累了。”
刘文宇神秘地笑了笑,不急着回答,先给父亲满上酒,又给母亲碗里添了块肉,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爹,娘,有件事儿,我想和你们说说。”
老两口对视一眼,都放下了筷子。
“我今天在城里,”刘文宇压低声音,眼里闪着光,“买了座宅子。”
“啥?”孙巧云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
刘大山也愣住了,酒都忘了喝:“你说啥?宅子?”
“对,两进的大院子,青砖灰瓦,宽敞得很。”刘文宇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
“位置也好,离大哥、二哥和大姐家都不远,走路也就十多分钟的事。”
院子里一时寂静,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