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与东方傲、欧阳冶在珠宝店门口道别。地下停车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沈倾倾径直走到那辆黑色的加长林肯旁,拉开车门,弯腰坐进了宽敞的后座。
傅枭紧随其后,他的步伐沉稳,脸上那副在张玄烨面前装出来的脆弱委屈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只是在目光触及车内的沈倾倾时,眼底深处才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柔光。
他走到车旁,并未立刻上车,而是侧过头,对跟在身后的傅雷冷声吩咐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带着惯有的上位者威严:“傅雷,在车外守着。”
傅雷显然愣了一下,似乎没立刻反应过来爷这个突兀的命令。平时这种时候,他通常是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或另一辆车里待命。但他训练有素的职业素养让他迅速收敛了所有疑问,立刻躬身应道:“是,爷。”
厚重的车门被傅枭从外面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空间。傅雷如同最忠诚的守卫,挺拔地站在车外几步远的地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耳根却微微发烫,努力忽略掉车内可能传来的任何细微动静。
车门在身后砰然合上,将夏末最后一缕燥热空气隔绝在外。沈倾倾还没来得及看清车内光线,整个人已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按在真皮座椅上。男人带着雪松冷香的身影笼罩下来,下颌线绷成锋利的弧度,那双往日里总含着克制的黑眸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带着近乎虔诚的占有欲。
“枭哥哥……唔……”傅枭将她接下来说的话悉数吞进肚子里。狭小的车内空间里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喘声。
“宝贝,伸舌头”傅枭完全占据主动,引导着小姑娘。“唔……”一次一次灵舌相交,一次一次追逐。
沈倾倾的意识渐渐被缺氧带来的眩晕感攫住,只能本能地随着他的节奏沉沦。车窗倒映出交叠的身影,她看见自己泛红的眼角,看见傅枭紧绷的下颌线,看见两人胸口相贴处起伏的弧度逐渐同步。直到肺里的空气耗尽,她才在窒息的边缘被松开,额头顶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贪婪地吞咽着带着他气息的空气。
喘不过气了?傅枭的笑声低沉而沙哑,带着得逞的意味。他将瘫软的小姑娘捞进怀里,手掌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汗湿的脊背上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兽。下巴抵着她毛茸茸的头顶,粗重的喘息声里泄露出尚未平息的情欲。
沈倾倾的脸颊贴在他棉质衬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肌肉的线条和灼热的体温。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两人交叠的双腿间,瞳孔骤然放大,嘴巴不受控制地微张成o形——那撑起的深色布料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小伞,无声地昭示着主人的失控。
枭哥哥......它......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连忙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滚烫的呼吸烫得傅枭又是一阵低笑。
倾倾,他忽然收紧手臂,将她揉得更紧,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控诉,我讨厌刚才张玄烨看你的眼神。他的眼睛黏在你身上,像苍蝇一样恶心。
“倾倾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沈倾倾听着傅枭的控诉一脸黑线,她实在是想不通,明明就在几天前,这个男人还恪守着严谨的礼数,在她面前克制有礼,甚至带着一种自我压抑的疏离,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感,生怕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