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宫鸿羽紧握着手中的杯子:“你确定自己真的尽力了,而不是故意为之?!”
“后山的人竟敢公然毁约,教授那个小贱种武功!”
“大人息怒。”
金辰跪在地上:“属下和他交过手,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绝对不是出自后山。”
“如果不是出自后山,他怎么可能会打败你?!”
他让金辰装做绿玉侍卫,和沧溟对打,本以为可以出口恶气。
却不曾想,金辰居然输了!还输给了一个十岁的孩子!
“执刃大人,属下怕被后山的长老发现端倪,并未发挥真正实力。”
“那小子的武功虽然不错,但也仅限于此。”
宫鸿羽深吸了一口气:“算那小子走运,通知那小子,想离开后山,就必须终日以面具示人。”
“是!”
金辰走后,宫鸿羽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后山。
“阿溟,你真要走啊?”
月流觞不舍地看着他:“本来后山就只有我们几个,你走了,就更冷清了。”
“洞洞幺会留在后山陪着你们,我也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什么?!宿主,你不带我吗?!]
洞洞幺瞪大了眼睛,沧溟要是走了,谁给他做好吃的。
月流觞做的黑暗料理会吃死人的!
“对了,师兄,我给你留了东西,记得去看看。”
月流觞点点头:“好,记得经常来看看我们。”
洞洞幺站在月流觞身旁,依依不舍的看着沧溟离开的方向。
“别看了,你主人都走远了,回去吧。”
月流觞拍了拍他的大脑袋,回了房间。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沧溟给他留了什么东西。
徵宫。
“你是说,宫鸿羽给远儿找了个绿玉侍卫?”
蓝月一脸不可思议,宫鸿羽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居然舍得派个绿玉侍卫来保护宫远徵!?
“那边是这么说的,听说是个十岁的孩子。”
十岁的孩子?
比他家远儿也大不了多少,宫鸿羽是故意消遣他们吗?
“夫人,宫叔叔,好久不见。”
当看到来人时,蓝月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是……”
“沧溟小子,你怎么会来徵宫,还这副打扮?”
“难不成,执刃说的人就是你?”
沧溟穿着黑色的劲装,身形挺拔,腰间缠着一条墨色的长鞭。
脸上戴着半副银色的面具,露出鼻子以下的位置,一双墨色的眸子稳重深邃,不似十岁的孩子。
如果不是沧溟主动开口,他们根本没认出他。
“正是。”
宫衡徵大笑着走到他身旁:“好小子,你竟然真有本事离开后山。”
他听宫明角说过,宫鸿羽回来那天,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估计就是在沧溟那里吃了瘪。
“宫叔叔,以后我就是徵宫的绿玉侍卫,您叫我阿溟就行。”
宫衡徵也是人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好,远儿在房间,我带你去见他。”
“有劳宫主。”
“好小子。”
宫衡徵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人的时候,还是称呼我宫叔叔吧。”
“好。”
宫远徵的房间,他坐在桌子旁,捣鼓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扣扣。
“远儿,爹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