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
从北疆的冰封之城,到南国的温暖海滨;从西部的戈壁荒漠,到东部的繁华都市。
五百多名背负沉重罪孽的罪犯,他们的名字被刻在了同一份死亡名单上。
有潜逃数十年以为能逍遥法外的鲨人恶魔,丧尽天良拆散无数家庭的人贩子头目,有利用精神病幌子行凶的暴徒。
他们的罪行,在尘封的卷宗里,在受害者家属的泪水中,在公众的愤怒声讨里,早已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如今是时候还债了。
滨海市第一看守所,死刑执行区。
严勇见这个在1997年犯下滨大碎石案潜逃23年,让无数滨大人午夜梦回仍心有余悸的恶魔,此刻正躺在执行床上。
他枯槁的身体被约束带固定,浑浊的眼睛紧闭着,脸上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工作人员的动作非常精准,消毒、穿刺、连接。
隔壁的房间里,或许有压抑的呜咽,或许有徒劳的挣扎,但在这里只有一片死寂。
心电监护仪最终拉成了一条直线,法医平静的声音响起:“目标确认死亡。”
类似的场景,在澜夏各地戒备森严的死刑执行室里同步上演。
西南某省监狱,曾将少女拐卖至深山致其精神崩溃的人贩子头目,在注射剂推入时,身体剧烈抽搐,随即像条死狗两腿一蹬彻底没了动静。
北方工业重镇的执行室,那个冒充精神病侵害多名女学生的恶魔,在最后一刻直接吓尿了裤子,在恐惧和不甘中永远闭上了双眼。
津州监狱,李国富这个在自由国主动向FbI自首的黑帮头目,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解脱。
对他而言,比起在异国他乡被黑帮清理门户或落入小丑组织手中,死在故乡的注射床上更能接受。
走廊里,负责监督执行的工作人员,神情肃穆,一言不发。
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和液体流动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五百多个罪人的终结,是对罪恶最严厉、最彻底的清算。
然而这场规模空前的终局,却则瞬间在全球舆论场掀起了滔天巨浪。
bb、法新社等西方主流媒体,几乎在第一时间发出了措辞严厉的报道。
《澜夏大规模处决引发仁权危机!文明世界的倒退?》
《五百条生命一夜终结:澜夏的黑暗时刻》
《死刑不是答案:严厉谴责澜夏野蛮行径》
报道中充斥着对澜夏漠视生命权、滥用死刑、不透明的指控,字里行间透露出居高临下的道德优越感和对东方的刻板印象。
一些所谓的仁权组织也纷纷跳出来,发表声明表示“震惊和悲痛”,呼吁澜夏立即废除死刑。
然而,这一次,那些媒体的“zz正确”叙事并未像往常一样轻易主导舆论。
报道下方的评论区,早已被汹涌的民意淹没:
“FUcK!去你的漠视仁权!这些人贩子把活生生的人当牲口卖的时候,鲨人犯把无辜者碎尸万段的时候,你们这些bitch在哪?!现在倒跳出来指责了?澜夏干得漂亮!这些畜生就该下地狱!”
“bbc记者,你晚上睡得着觉吗?报道这些垃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他们毁掉的家庭?他们的眼泪和痛苦,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文明倒退?哈!我看是澜夏终于学会用最直接的方式清理垃圾了,总比某些政客主张让鲨人犯在监狱里舒舒服服养老强!”
“,你们这么关心仁权,不怕小丑组织哪天也给你们做个‘仁权’专题直播吗?”
“支持澜夏,死刑是对受害者最基本的交代!不想死刑?那就祈祷别被小丑组织盯上,你们自己选!”
小丑组织的名字如同一个无形的威慑符咒,让许多试图“理性讨论”的仁权大师们瞬间哑火了。
这场舆论风暴的中心不再是单方面的道德谴责。而是演变成了对何为正义,谁在真正保护仁权的激烈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