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一道尖锐到超越人耳可辨极限的超频声波,如同无形的针尖,精准无比地刺入孙立成的右耳。
“啊——!!!”
孙立成发出鲨猪般凄厉到变形的惨叫。
他猛地松开抓着妻子的手,双手死死捂住右耳,整个人踉跄着摔倒在地,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
殷红的鲜雪迅速从他指缝间渗出,染红了捂耳的手掌和地面。
惨叫还在继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广场上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吉他声停了,鸽子惊飞,连喷泉的水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拍照的手机僵在半空,黄毛小伙张大了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时髦中年妇女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冲过去的大学生僵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的孙立成。
提着菜篮子的老大爷也愣住了,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愕。
那个喊着报景的眼镜男,手机还举着,但脸上的厉色早已被难以置信的惊恐取代。
王秀梅也懵了。
她瘫坐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肿,茫然地看着刚才还兄神恶煞的丈夫此刻在地上痛苦哀嚎、雪流不止。
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卧槽!雪!他耳朵流雪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打破了死寂。
“我的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