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多少钱是我的事,就不劳三大爷操心了。”林建军不想跟他多纠缠,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回了家。
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嘟囔着“肯定有鬼”,心里却打起了另一个主意——等会儿去街道问问,看能不能查到公证内容,说不定能抓住林建军的把柄。可他刚走到街道门口,就被王干事拦住了:“阎大爷,你打听林建军的公证干啥?那是人家的私事,而且注明了‘保密条款’,除了本人和相关部门,谁也不能查。”老头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回来了。
傻柱回院拿东西时,听说了公证的事,特意来敲林建军的门:“师傅,您这是……怕以后政策变了?”他现在也攒了点钱,想在厂外再租间大点的房,对房产的事格外上心。
“不是怕,是提前准备。”林建军把公证书给他看了一眼,“你以后买房子,也记得做个详细公证,把该说的都说清楚,别不好意思。”
傻柱看着公证书上密密麻麻的条款,咋舌道:“这么细?连‘子女成年前由父母代管’都写上了?”
“越细越安全。”林建军收起公证书,“这年月,白纸黑字比啥都管用。”
秦淮茹在院里晾衣服,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她知道林建军这是彻底断绝了所有人的念想——以前她还偷偷盼着,万一林建军家以后有啥变动,或许能……现在看来,真是痴心妄想。她低头看着盆里棒梗的旧衣服,上面打了好几个补丁,叹了口气,继续埋头搓洗。
贾张氏坐在门槛上晒太阳,听阎埠贵念叨林建军公证房产的事,嘴里又开始骂:“不就是有俩破房子吗?显摆啥!总有一天得充公!”话没说完,就被秦淮茹冷冷地打断:“妈,少说两句吧,人家的事跟咱没关系。”老太太悻悻地闭了嘴,心里却憋着股邪火——凭啥林建军能住好房子,她们家却挤在这破厢房里?
【叮!】
系统的提示音在傍晚响起,带着对邻里反应的评估:
【“产权公证”事件产生“震慑效应”:
?\t阎埠贵:因无法获取公证内容且被街道警告,“觊觎心理”受挫,对林建军的“敬畏度”提升至80%;
?\t秦淮茹:彻底放弃对林建军家的“不切实际幻想”,专注于解决自家温饱,“独立意识”进一步巩固;
?\t贾张氏:“嫉妒言论”因无人响应而弱化,其“干扰能力”降至10%以下;
?\t四合院整体:明确“林建军家产权不可侵犯”的认知,近三个月无任何涉及林家的纠纷,符合“防线巩固”目标。】
晚上,林建军把公证书锁进新买的铁保险柜里,钥匙贴身带着,密码只有他和苏岚知道。苏岚给他端来洗脚水,笑着说:“现在踏实了吧?连做梦都念叨公证的事。”
“踏实多了。”林建军泡着脚,感觉浑身的疲惫都消散了,“这房子不仅是住的地方,更是咱们的根,得守住。以后不管外面怎么变,咱有这铁证,就不怕别人瞎折腾。”
林卫国从里屋跑出来,手里拿着个木制的小房子模型,是他用积木搭的,上面还歪歪扭扭写着“家”字。“爸爸,这是我们的家,对吗?”
“对。”林建军抱起儿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是我们的家,谁也抢不走。”
窗外的月光透过树叶洒进来,落在保险柜上,泛着冷硬的光。林建军知道,这公证书只是一道防线,真正的安全感还得靠自己的技术和本分。但有了这道防线,至少能在风雨来临时,给家人一个安稳的港湾。
车间的夜班汽笛声远远传来,悠长而坚定。林建军看着灯下妻子温柔的侧脸,和儿子熟睡的脸庞,心里一片安宁。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不确定性,但只要守住这份踏实,守住手里的技术和规矩,就没有什么能动摇这个家的根基。
四合院的夜色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林建军知道,经过这次公证,院里的人应该都明白了——他林建军的家,是块铁板,谁也别想啃一口。这种清晰的界限,或许会让人觉得冷漠,却能在这复杂的年月里,护着最珍贵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