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河指了指对面的桌子,左向塘小心翼翼地坐下,丁山河将身前的烟盒丢了过去。
“丁副省长,你太客气了!”
左向塘有些受宠若惊,跟着丁山河混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抽到丁山河的烟。
“今日我找了韩国梁,问起了安顺药铺的事,韩国梁含糊其辞,像是不想和我撕破脸,但我回来后问了
丁山河沉声道。
“丁副省长,现在的韩国梁和苏怀安,可……不好对付!”
左向塘低声道。
“我当然知道!”
丁山河从怀中,摸出了一份红色文件。
“这是什么?”
左向塘连忙问。
“从漠河出去的通行证!”
丁山河道。
“这……”
左向塘手中吸了一口的烟,夹不稳直接掉在了地上。看着那红色文件,他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丁山河,要跑?
“丁副省长,你可要救我啊!”
“扑通!”
左向塘跪在了地上,他的安顺药铺,明面上属于他,但实际上,利润他少得可怜。丁山河要是离开了,那他,必死!
“慌什么!”
丁山河冷哼了一声。
“这一份通行证,是我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找来的,不是给我自己,是给你的。至于我,就算是有通行证,你以为我跑得出去?”
丁山河冷声道。
“丁副省长,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向塘愣了一下,连忙问。
“韩国梁要是不撕破脸,那最好。以后我会将你安排进入东鲁医学院,给你一个轻松的职务,你拿着钱,好好过日子!”
“要是韩国梁撕破脸,那就……”
丁山河眼中升起一抹疯狂,韩国梁撕破脸,加上苏怀安日益恐怖的影响力。他也扛不住,所以,必须找机会先下手。
“丁副省长,韩国梁已经将安顺药铺和省药厂的证据封存了!”
左向塘道。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今日的他,可能是为了稳住我,找更合适的机会上访。你现在在先心病研究中心当保洁,你拿着通行证回去,随时等我消息!”
“只要确定韩国梁要上访,那就……下手!”
丁山河冷声道。
“怎么下手?”
左向塘连忙问。
“我自有安排,要么别出手,一旦出手,韩国梁和苏怀安影响力再大,也跑不掉!”
丁山河道。
“省药厂呢……”
“省药厂那边我也有安排。我让你出手后,会安排车给你,你直接用通行证从漠河走!”
丁山河道。
“丁副省长……”
左向塘眼泪都掉下来了,这一段时间来,他提心吊胆,因为他看到了太多的结局,冯胜利,余一峰,贺向来,李建工,省医院的副院长……
他以为自己,也会一样。
没想到。
丁山河给他安排了通行证,给了他退路。
“回去!”
丁山河挥挥手,左向塘离开了。
“韩国梁啊韩国梁,希望你别……找死!”
丁山河拳头握起,吱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