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叔叔,李建工还有冯胜利,以及贺向来,余一峰都是丁山河的人,他们之所以不指认丁山河的目的,就是心存希望!”
苏怀安道。
“丁山河只要一天还在位置上,那他们都不会指认!”
柳艳萍连忙道。
“没错!”
苏怀安点点头。
“杀鸡儆猴!”
韩笑笑眼中一亮。
“还是笑笑聪明!”
苏怀安笑了起来,韩国梁的眼中,也亮了起来。
“余一峰是厅长,和丁山河关系很深,要弄死他丁山河肯定不会看着,冯胜利已经是必死之局,贺向来被立案,就算不死,那也好过不了!”
韩国梁道。
“韩叔叔你联系三位受害者写一封血书,再加上一份万民请愿书,朝卫生部请求严判贺向来和冯胜利!”
苏怀安道。
“怀安,你的意思是……让贺向来死?”
柳艳萍连忙道。
“对!”
苏怀安深吸了一口气。
“不止是他,袁闰和港城的团队,也要一起审判,这也是省先心病研究中心事故的真正结案,要是贺向来死了,李建工……还能安心吗?”
苏怀安冷声道。
“我赞成!”
韩笑笑连忙道。
“这事我去安排,丁山河早就放弃了贺向来,贺向来判死,他估计也不会阻拦,贺向来死之前,甚至还可能说出一些东西来!”
韩国梁道。
“韩叔叔,燕京医院说要我漠河先心小组安排一个核心先心外科医生过去,这事你知道吗?”
苏怀安问。
“我知道,乔主任和我说了,我直接拒绝了!”
韩国梁道。
“昨日……”
苏怀安将五位副院长的事说了,韩国梁听完,脸上有些怒气。
“丁山河的手还真远,这事不用理会!”
韩国梁道。
“对了,今日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谁传出了消息,说你这个院长刚上位,就在神经外科大肆开展解剖学习课程,破坏伦理道德,说整个神经外科地下室全是尸体,还有图!”
韩国梁将一份报纸递给了苏怀安。
苏怀安扫了一眼。
黑江文学报?那就对了,一群文绉绉的人,能写出啥来?
除了道德纲常,一天天就批判这,批判那。
“应该是五位副院长搞出来的!”
苏怀安道。
“你以后多注意一点,这种解剖对医学很重要,但在我华国,很多人还是无法接受的,这么一闹,麻烦不小!”
韩国梁道。
“韩叔叔,有些思想,是需要打破的!”
苏怀安道。
“你要做什么?”
韩国梁心中一跳,然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这些文学报的人要是闹到我们医院来,我就叫安保科将他们抓起来,送到神经外科负一楼的实验室,当着他们的面开解剖!”
苏怀安冷声道。
“噗!”
韩国梁一口水喷了出来,柳艳萍和韩笑笑也目瞪口呆地看着苏怀安,苏怀安这也太狠了,你这么玩一次,人家还不得吓疯。
“我们外科医生,做个解剖还要藏着做不成?又不是见不得光!”
“我大哥的脑干手术迫在眉睫,解剖课也必须尽快安排,而且今日早上欧阳宏就要来了,我准备明日就开解剖课!”
苏怀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