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晨雾还未散尽,红旗生产大队的田埂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霜,踩上去软乎乎的,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林晚秋挎着竹篮,里面装着刚从空间里摘的新鲜蔬菜,脚步轻快地往李婶家走。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带着几分凉意,却丝毫没影响她的心情——自从知道赵德山和赵建军的罪行后,她和沈廷舟就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今天要跟李婶、王大婶汇合,收集更多关于赵德山的黑料。
李婶家的烟囱已经冒出了袅袅炊烟,远远就能闻到玉米粥的香味。林晚秋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李婶系着围裙,从屋里迎了出来:“晚秋,你可来了!王大婶早就到了,正在屋里等着呢。”
“李婶早。”林晚秋笑着走进屋,看到王大婶正坐在炕边,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不少字。“王大婶,您这是记的啥?”
“还能是啥,都是跟村里老姐妹们打听来的,关于赵德山的事。”王大婶把小本子递给林晚秋,“你看看,这上面记着十年前,赵德山当大队书记的时候,把村里最好的几亩水田,偷偷划给了他的远房亲戚;还有五年前,公社发下来的救济粮,他也扣了不少,给自家儿子赵建军换了自行车。”
林晚秋接过小本子,仔细看着上面的记录,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没想到赵德山竟然这么贪婪,利用职权谋取私利,还损害乡亲们的利益!“这些事,有证人吗?”
“有!”李婶凑过来说,“当年负责分水田的老会计还在村里,他最清楚这事;还有救济粮的事,好几户人家都没领到足额的粮食,他们都愿意出来作证。”
“太好了!”林晚秋心里一阵激动,“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只要我们能让这些证人出来作证,就能证明赵德山滥用职权,再加上之前查到的他跟走私团伙勾结的事,就能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正在这时,沈廷舟推门走了进来。他刚从县里回来,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却难掩眼底的兴奋:“晚秋,李婶,王大婶,我查到重要线索了!”
“什么线索?”林晚秋连忙迎上去,给沈廷舟递了杯热水。
沈廷舟喝了口热水,缓了缓说:“我昨天在县里跟踪赵建军,看到他去了一家当铺,把一个金镯子当了。我后来打听了一下,那个金镯子,是三年前我们执行任务时,被走私团伙偷走的文物之一!”
“什么?”林晚秋和李婶、王大婶都惊呆了。
“没错,”沈廷舟继续说,“我已经跟当铺老板沟通过了,他愿意出来作证,还把赵建军当金镯子的凭证给了我。只要我们能找到更多跟走私文物有关的证据,就能把赵德山、赵建军和刘三的罪行彻底揭露出来!”
林晚秋接过沈廷舟递过来的凭证,看着上面赵建军的签名,心里又怒又恨:“没想到他们不仅泄露任务信息,害死队友,还敢走私文物,简直是无法无天!廷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得加快速度,”沈廷舟说,“我已经跟赵书记联系过了,他说会向上级汇报,请求派人来调查。在这之前,我们要收集更多的证据,确保万无一失。晚秋,你和李婶、王大婶负责在村里收集赵德山滥用职权的证据,特别是找到当年的老会计和没领到救济粮的乡亲们,让他们写下证词;我负责去县里,继续跟踪赵建军和刘三,查找更多跟走私有关的证据。”
“好!”林晚秋点点头,“我们一定尽快收集好证据,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脱!”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忙碌了起来。林晚秋每天都带着李婶和王大婶,挨家挨户地走访乡亲们。刚开始,有些乡亲们还心存顾虑,担心赵德山会报复他们。林晚秋耐心地跟他们解释,说赵书记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会保护他们的安全,而且只有把赵德山绳之以法,大家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