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污蔑我。”她掐他脸,将那张带着妖异感的面庞扯得变形。
“说说,我哪里骗你了。”
“是你说喜欢鳞片,要我全部拔下来的。”
水域之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明明是她说要他的鳞片,现在又威胁他拔了就不能见她。
可恶的小雌性。
“……”
哇塞?
这真的是水域的首领吗,怎么感觉哪里出了问题。
她默默看他一眼,决定不和他计较。
“你的鳞片不许拔,一片也不许。听到没有?”
“还有,不许主动弄伤自己,让我知道,我肯定会收拾你的。”
她揪着他的耳朵:“已经拔了的我不管,剩下的,少一片你自己看着办。”
“可是,”他埋进她的脖颈,声音莫名有些发虚:“可是鳞片会自己掉。”
“这样啊。”
她恍然大悟,在他放松的一瞬间猛掐他。
“少装。是自然脱落还是自己拔的我难道分不出来?”
她恶狠狠盯着他。
寒渊松开她,语气莫名:“真的不行?”
她不说话,继续盯着他。
“好吧。”他惋惜叹口气。
“好狠心的小雌性,不过是想多见见你也不行吗?”
“呦,不装了。”
她阴阳怪气。
就说怎么不对劲。
好歹是个王,怎么也不可能像个傻子一样。
“雌主不心疼我,我有什么办法呢?”
他突然换了个语气,转身躺到长椅上,斜着身子姿态懒散地瞧着她。
黑色的长袍拖到地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人形,此时修长的双腿搭在椅子边上。
婳筱呼吸停住一瞬。
她扑过去压他身上:“你勾引我?”
“呵。”低沉散漫的笑声轻拂过耳边,他揽过她的腰:“看来是成功了。”
“雌主——?”
尾音上挑,把她的心尖尖都勾住了。
更何况。
雌主,雌主欸。
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她,她捂着心口飘飘然地埋进他怀里。
“筱筱?”
怀里的人一直不出声,寒渊有些担心。
慌忙把人脑袋拨出来,却看到她脸上挂着傻笑。
微蹙的眉尖顿住,他舒展开神色,继而勾起唇角。
“出息。”
婳筱才不管,她贴近他:“你再喊两声呗。”
这么喜欢啊……
“好啊。”他好整以暇看着她:“有什么好处?”
要什么好处,他不是她伴侣吗?
这点要求居然还要好处!
她要考虑一下。
忽然听到这人问她:“不如,筱筱今天就在这里睡吧。”
他轻捏过她下巴:“这样,筱筱想听多少次我都会满足的。”
她沉默,片刻后捂住他嘴巴:“不准诱惑我。”
眉尖挑起。
“今天不可以,我答应他们要早点回去。”
“哦。”他轻巧挣脱开,怨夫一样:“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抛弃我?”
“好啊,他们是你的伴侣,我就不是了?”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他越说越起劲,听得婳筱直捂额头。
这居然还是个戏精!?
眼看着他要止不住话头,她一时无计可施,索性抱着他的腰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