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僵着神情,想了想,沉重地说道:“最初是有出行去马路后的地段搜寻物资回来的,可是后来频繁地有人有去无回,更者两手空空,说是被什么搜寻队伍一样的人群给挟持了。”
女人分外的射了魏县一眼。
魏县顿了一下,有点尴尬,他摆摆手,“我不是来打劫的。”
女人及其没有表示的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所以在以上的情况下,这里的人都逐渐没有人敢组织出去了,偶尔会有一些拼命的凑了点资源,也被抢的抢,后来他们慢慢处于饥饿的状态,没有力气,也害怕门外的声音,你在刚刚敲门的时候发出什么声响都是徒劳的,不过如果你说明自己有许多的食物的话,他们兴许会把门敞开。”
魏县一愣,他大概是想到了女人所说的没有用对的方法,原来如此。
“这些就是我暂时知道了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的话就把地图给我。”女人想再次抬手,被魏县思考过来地阻挡挡下,他又说了一句,“你是说你作为逃难者,也就是说明你不是这里的原住民,如果没有特别伤触到你的过去的话,我是否也可以知晓一下你的情况?”
女人顿了一下,眼里微怒,她再次握紧起来长刀,冷笑道:“我让你问,不是让你又顺着杆子来刨根问底的问我来了,难道等价交换也要包括这一个是吗?”
魏县眨眨眼,有点无辜,心中深思是不是问的太多,但他还是迟疑回道:“不是吗?”
女人明显怒气冲了上来,她几步逼近过来。
魏县警铃大作,说道:“我为你们想到的基地路线可不止一个!”
咻呼!那把刀身以无限恐怖的气势插进了魏县耳边的墙体,魏县惊了一瞬,他就对上了一双脱离柔光下的寒射眼睛,不由吞了吞唾沫。
“看来是我没想到位。”
对方冷冷的携带冷笑的语气丝毫没牵动面目的无情,女人退后一点,说道:“可以,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情况。”
女人叫程目,在病毒爆发的时候她只是一个报刊亭下的板子,因为某一天有事情的晚去开铺,发现自己的店铺正在遭受不明怪物的攻击,于是见机不妙的程木率先逃跑时还顺手买了一家的水瓶粮食,至此丧尸病毒爆发,她到处逃窜,回到故乡,跑去村镇,又到城市,从城市越去她都不知道的省份地方。
其中程木找到过很多的幸存者,发现他们在可能的把自己隐藏起来,在可能不知道的房屋里头的一方小天地里,又可能掩蔽在废弃屋或者破烂屋下的地层,总之不会让人轻松寻找到,而一半是在寻着基地队伍的步迹,程木当时就是在顽强苟活后的第三个月才知道有了基地这一事,于是她毫不迟疑地选择后者一同寻找起来,只不过她却是一个十足的看路晕,根本找不到一点基地的线索,在与一群队伍走散又碰上了另外的队伍,却以牺牲的方式奉告她最后一件基地线索时,程木才大概清楚地摸到了第一区基地的城市内,不过非常狼狈地跑进了这里,程木差点被一群村民围攻。
“后来就是我因此得知的一些状况,我拿着我保存的一些物资换了他们一家空房,也换了他们这里的大概信息。”
程木垂下眸,已经退后坐在了一个沙发上,两人处于坐瞪的对峙场面了。
程木默默堆积沙发上的玩具,接着说道:“这家空房最初是一个稍富的人家住着,我靠着他们剩下的很多食粮凑合活了一个月,后来本来想赶紧离开了,结果外头又跑来了许多的丧尸,它们很狂躁、愤怒的样子,我们也不敢出去了,一直到今天。”
魏县听着有点愣,他大概捕抓了程木所说的幸存者尽量掩蔽到严实的事,而且近几天的丧尸确实有点反常的愤怒…它们真的在追赶仇恨着一件事物,但是为什么呢?
魏县想到眼睛的异体丧尸,他想该不会是因为那时城楠莞所说的遇见过的眼睛丧尸吧?
难道记仇到了现在?
魏县感觉不妙到达顶峰,所以他们如果不回基地了的话,那怎么也就意味那环绕在基地附近的丧尸会随着天数的情绪叠加而越发粗暴起来。
必须赶快回去。
魏县惊起的这样想,他害怕自己要是送命过去,也害怕基如同地雷似的危机。
而这时早就沉默不知多久的程木已经抽走了地图,看着详细布置且有标志性引导的手动路线,眼睛闪了闪,在安静的空气中忽然说道:“不错,到时候我会领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