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依旧着队形走到越来越矮的尽头,他们面临的亮光却是一个足以窥视的小洞,知墨烟放下了袒露他的烦躁心情的手,让魏县挤了上来,刚好的位置也让后方的三人探着洞口见到里面细致的场景。
只能看得到是在灯泡稀薄的光亮下像铁皮的墙体,而其充斥的声音是两个略带奇异鼻音的人在争吵着。
“我说过了,一开始就不要选择这里!现在好了,有的幸存者注意到我们了,到时候那群队伍再来围剿,我们肯定是要被通通杀掉的!”
“可是我哪里知道!这样的情况还不是先因为你吩咐的人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出去了!”
“但是那个时候他们是从傍晚走的!我确定傍晚时候是不会有人类了,也没想到还有眼线一样的家伙!”
两道声音吵的两头震荡,大概的内容也就完全是针对重启避难所被发现的问题顾虑,魏县从其中感觉奇怪,一开始不应该是被挤出来的幸存者聚集起来重启吗的?所以面对抢夺地方的已经缓除情况不会有顾虑的,可是他们所几句争夺的却是被他们疏远语气的人类发现了以及围剿的问题。
“你……你说再多也没有用,以我们现在的尴尬状态,只能在这里,不然出去后躲得过人类躲得过丧尸吗?”
辩论很快几句上下起伏的声波中以无奈成沉默终场,魏县勉强瞅见的灯泡下扭曲的人影离开了,若有所思。
旁边的知墨烟静静地盯着逐渐冷场的场景,紧皱的眉头仍然松懈不下去。
瘦子的眼角突突一跳,他从这段话忽然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妙想,看向旁边挤的他难受的胖子,闷声道:“我总感觉这些个幸存者有点像是感染过后幸存的人类,虽然有点怪怪的。”
胖子也难受的充红着脸色,他想了想,说:“我也觉得,不过为什么说会是尴尬的状态,难不成是因为处于感染幸存者的气息残留状态?要算不算丧尸不会接近的阶段,也不能说可以让人类完全接触的状态……”
前方的魏县愣了愣,他目光微妙地扫向后方两人,在这讨论的话本题中默默抓住一个根本的问题,他们确实可能是受过感染的幸存者,但不一定是感染后幸存者,因为他们太过肯定队伍围剿的危机了,就像是彻底明白自己有面临这一些的情况,甚至比起感染后幸存者还要多怕一个丧尸,所以如果要说其中的一个尴尬状态的话,魏县只知道尴尬这一词曾经在他未办妥的一件乌龙事上体现过,他们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完全,或者说,他们的状态并没有完全的转变。
魏县的眼睛闪了闪,他收回视线,扫了扫洞口,又一愣,知墨烟不知何时开始沿着松动的地方抠起来,直到那个地方绽开几条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