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惠蓉飞往香港后的几天。
少了蓉姐那明媚张扬的身影和时不时的大胆撩拨,刘家宁的生活,似乎一下子无聊了不少。
白津瑜依旧大部分时间泡在金鱼网咖,为即将到来的开学季活动和新店选址忙碌着,早出晚归。
刘家宁每天不是开着那辆辉腾在泃河市乱逛,就是去金鱼网咖看看他的“小金鱼”。
网咖生意蒸蒸日上,白津瑜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刘家宁每次都会逗弄她一番,每每惹得小白兔般的店长面红耳赤,却又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
剩下的大部分时光,刘家宁便是和吕艳待在家里。
午后,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调输送着凉气,将户外的燥热隔绝。
吕艳刚收拾完厨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书,安静地看着。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浅米色居家连衣裙,裙摆及膝,露出光滑纤细的小腿,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趾如珍珠般圆润,未涂甲油,却更显天然的健康粉嫩。
刘家宁盘腿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NdS玩宝可梦心金,心思却没在捕捉宝可梦上。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对面安静看书的吕艳。
阳光勾勒着她优雅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低垂,神情专注而柔和。
那股子经过岁月沉淀的娴静与端庄,混合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形成了一种无声的、致命的吸引力。
“吕阿姨,”刘家宁忽然开口,打破了满室的静谧,“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吕艳闻声抬起头,将书合上一些,露出了封面——《公司财务管理与实务》。
她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怀念:“没什么,就是以前大学时的教材,闲着没事翻翻。”
“财务管理?”刘家宁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吕阿姨,您大学学的是金融?”
他之前只知道吕艳是全职太太,倒还真没细究过她的专业背景。
吕艳被他突然亮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捋了下耳边的发丝,点了点头:“嗯,财经大学金融系毕业的。不过......毕业后没多久就结婚了,然后就是有了浩天......所以也没正经上过几天班,学的那些东西,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似乎想起了那些被埋没在婚姻琐碎里的青春和抱负。
“啧!您这是深藏不露呀!”刘家宁一拍大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我说怎么总觉得您身上有种......嗯,特别靠谱的气质!原来是科班出身!”
他这略显浮夸的赞叹,让吕艳的脸颊微微泛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家宁,你就别打趣阿姨了。什么深藏不露,都是过去式了。”
“过去式也能变成现在进行时,将来时!”刘家宁蹭地一下站起来,几步走到吕艳身边的沙发扶手旁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吕阿姨,我跟您说个正事。”
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认真的语气,让吕艳的心跳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捏紧了书页。
“什......什么正事?”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您看啊,”刘家宁开始发挥他的口才,“我这马上就要去帝都市上大学了,到时候肯定不能天天守着泃河市这一亩三分地。网咖有小金鱼,别的事情有蓉姐。但我在帝都那边,还有些别的想法和安排,需要人打理。”
他顿了顿,观察着吕艳的表情,继续道:“这人呢,必须得是我绝对信得过的,而且还得有能力,尤其得懂财务,能帮我管住钱袋子。我正发愁找谁呢,结果您看,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吕艳不是傻子,立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连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家宁,这绝对不行!阿姨都多少年没碰过这些了,早就跟不上时代了。而且......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行?万一给你搞砸了......”
“怎么会搞砸呢?”刘家宁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知识学过就在脑子里,捡起来快得很。再说了,有我在呢,我给您兜底。吕阿姨,您要相信我的眼光,更要相信您自己的能力。”
他说着,那只空闲的左手已经非常自然地、带着试探性地,轻轻放在了吕艳裸露在裙摆外的小腿上。
触手一片滑腻温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吕艳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过电一般,一股酥麻感从小腿瞬间窜上了脊椎,让她几乎要软倒在沙发里。
“家宁......别......不是说正事呢吗......”她声音发颤,想去推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
那温热干燥的掌心,仿佛带着魔力,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涟漪。
“这就是正事啊。”刘家宁一脸无辜,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指尖开始若有若无地在她光滑的小腿肌肤上轻轻划着圈,语气带着点耍赖,“吕阿姨,您就答应我吧?嗯?就当是帮帮我?您忍心看我一个人在外面孤军奋战吗?”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细小的电流,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无形的火苗。
吕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脸颊滚烫,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她的大脑在拼命叫嚣着“拒绝”、“不能答应”,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我......我真的不行......家宁......求你了......别这样......”她的话语支离破碎,带着难耐的喘息和一丝哀求。
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写满了挣扎和逐渐瓦解的防线。
刘家宁看着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手掌顺着她小腿优美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逼近那危险的裙摆边缘。
同时,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用气音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
“吕阿姨,您要是不答应......那我可就......只能用别的办法,‘说服’您了......”
吕艳嘤咛一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软软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了细弱蚊蚋的几个字:“......好......我......我答应你......试试......”
“这才对嘛!”刘家宁脸上瞬间绽放出得逞的灿烂笑容。
他奖励似的,飞快地在吕艳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收回那只作恶的手。
“那我们可说好了!从明天开始,您就重拾旧业,我陪您一起学!”他站起身,“今天时间还早,走,吕阿姨,咱们现在就去帝都市的西双图书大厦,把需要的书都买回来!”
吕艳瘫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脸颊红晕未退,身体深处那被撩拨起的空虚和悸动还未平息。她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心中五味杂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