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沈秀萍背后是李前。
李前这个人有多狠,秦淮如最清楚了。
要是她敢惹沈秀萍,李前肯定不会放过她。
秦淮如只好尴尬地说:“槐花,你回不回?”
沈秀萍直接替槐花回答:“她不回,要回也不是现在。”
说完,沈秀萍带着李丽和槐花一起进了屋,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刘海中问:“淮如,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槐花这么恨你?
你毕竟是她亲妈,如果不是罪大恶极,她怎么会不认你?”
秦淮如看到刘海中一脸八卦的样子,说:“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吧刘大爷。
你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个都没回来,还好意思说我?”
说完,秦淮如气冲冲地走了。
刘海中气得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这是关心你,你倒好,冲我嚷嚷。
有本事你直接闯进沈秀萍家去,你就是不敢,惹不起人家吧。”
“七七三”阎埠贵说:“老刘,少说两句吧。
人家正难过呢。
再说秦淮如说得也没错,你们家三个小子怎么一个都没回来?”
阎埠贵自从被刘海中家老二举报后,扫了一段时间的街。
后来因为没查出什么实质问题,学校又让他回去教书了。
但他心里已经把刘海中全家都恨透了。
现在有机会挤兑刘海中,他当然不会放过。
刘海中听了阎埠贵的话,说:“老阎,你们家老大开饭店,你怎么天天在家吃窝头咸菜?
是不爱吃饭店的菜?还是你儿子饭店的菜不好吃?”
阎埠贵一听,脸都绿了。
他不是不爱吃饭店的菜,他特别爱吃肉。
天天吃窝头咸菜是因为根本吃不上儿子饭店里的菜。
虽然他老婆在儿子后厨打工,但阎解成这个人特别抠门,总是盯着他妈,不让妈妈往家里拿东西。
他说这是给妈妈开工资了,如果妈妈再往家里拿饭,别人也会学样,饭店不就被拿空了吗?
阎埠贵被刘海中当面戳中痛处,没法反驳,只能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四六七号院子。
何大清看到傻柱醉得东倒西歪,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一巴掌,说道:“傻柱,你是不是又被那个寡妇给骗了?
她现在在后院,你跟槐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俩有没有那个?”
傻柱摇摇头,说:“应该……没有吧?
我记不清了。
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秦淮如请我喝酒。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何大清气得又打了傻柱几下,说:“你就作吧。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跟那些寡妇来往。
你偏不听,连她们的酒都敢喝。
八成又是被那寡妇给算计了。
跟寡妇扯上关系,你不被剥层皮才怪。”
傻柱一脸茫然地问:“我……我没记得我和秦淮如有那个呀。
奇怪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正说着,门被敲响了。
何大清去开门,秦淮如站在门口说:“何叔,我有事找傻柱谈谈。”
何大清面无表情地说:“傻柱还没醒呢。
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秦淮如说:“好,那我就直说了。
何叔,傻柱应该赔我们家钱。
槐花的名声都被他毁了。
他傻柱该赔我们五百块。”
何大清继续冷冷地说:“要娶个黄花大闺女,彩礼顶天了也就一百块。
五百块?难道槐花是用金子堆的?
傻柱究竟对槐花做了什么,这事儿轮不到你来断定。
得叫槐花自个儿来,当面说清楚。
你想敲诈,没门儿!”
秦淮如虽然能管住傻柱,
但何大清那张冷面孔,她还是有些怵。
就连易中海对他也没办法。
何大清一发起火来,连亲爹亲妈都不认。
秦淮如见何大清连门都不让她进,说道:“我不跟你说了。
等傻柱醒了,我再找他。”
何大清说:“你找谁都没用。
这事儿我说了算。
想敲诈,门儿都没有。
还想拿五百块,做梦去吧!”
秦淮如气得正要走,邻居急匆匆跑来,说:“淮如,快去瞧瞧吧。
你们家棒梗被警察逮住了。
说他偷东西。”
秦淮如一听,吓得脸色煞白,也没顾上多说,撒腿就跑。
何大清说:“染上这臭毛病,你们老贾家迟早得散。
这瘾一旦沾上,想戒就难了。”
说完何大清正要进屋,易中海出来了,瞅见何大清,喊道:“大清,下班啦?”
何大清瞅了他一眼,没搭理。
易中海却厚着脸皮笑着说:“大清,你还在生我气呢?
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衣裳可以换,手足不能断。
咱以前关系多好。
现在你回来了,见面还这么尴尬也不是个事儿。
要不,我请你吃饭?”
何大清摆摆手说:“算了,你的饭我可不敢吃。
谁知道你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儿。
你说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易中海拽着何大清的手臂说:“咱都是好兄弟,好哥们儿,还生什么气呀。
我给你赔个不是,行不行,给个面子吧。”
何大清甩开他的手,说:“易中海,你别不识好歹。
我说了不去。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生意赔了,现在正急着找新路呢?
告诉你,跟你合伙做生意没门儿。
你是不是想开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