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娄半成在厂里经营了大半辈子,虽然走了,但他的人脉还在。
娄半成离开后,有人知道是刘海中带人抄的娄家,于是就对刘海中进行了报复。
刘海中被报复后,反倒是许大茂这个举报的人得了好处。
更让刘海中生气的是,现在你许大茂居然这样,一推六二五,全都不认账了。
看来你是升官发财了,而我就被娄半成的人穿小鞋了?
刘海中气愤地说:“大茂,你这么说,这顿酒我就不喝了。”
“以后你有事也别来找我了,我也不敢跟你这种人来往了。”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行,不来往就不来往,二大爷你可别后悔!”
“刚才你在我这儿说了那么多对女人不尊重的话,什么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我都记着呢。”
“你等着明天街道办上班,看我是不是举报你。”
“到时候你和易中海一起在大街上走一圈吧!”
“哈哈哈,小样儿,我非整死你不可!”
看着许大茂翻脸不认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刘海中心里特别后悔,刚才就不该跟许大茂多说那些话。
现在被许大茂抓住了把柄,他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刘海中气呼呼地离开了许大茂家,直接去了中院。
前院里,阎埠贵说:“我刚才看见傻柱回来了,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真是狼狈极了。”
阎埠贵媳妇惊讶地问:“是吗?傻柱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是谁打的他?”
阎埠贵猜测道:“我看八成是他妹夫打的。”
“傻柱以前还挺傲气,相亲的时候挑三拣四的,我看这下他再也没资格挑别人了。”
“以后只能别人挑他了。”
“他现在瘸着腿,脸又黑,人又老,哪个姑娘愿意嫁他?”
阎埠贵媳妇皱了皱眉,说:“说不定还真有姑娘愿意呢。”
“何大清不是说过,等傻柱结婚后就跟他换房子,大的给他住,自己住小的。”
“傻柱的房子比咱们家还大,一家三口住都够用。”
“就是为了房子,才会有女人愿意嫁他。”
“现在谁结婚不是跟公婆、小姑子挤在一个屋子里?傻柱这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阎埠贵点着头赞同道:“何大清这人确实有眼光,当年先挑了两间最好的房子占了。”
“要是我当年也有这眼光就好了。”
话音刚落,阎解成走了进来,提议道:“爸,要不把海棠介绍给傻柱,这样海棠就能搬出我们屋了。”
“老跟我们挤一块也不是个事儿!”
“要不,我在你们这边搭个椅子住算了,那屋我实在住不习惯。”
阎埠贵的媳妇一听,瞪大眼睛说道:“想住也行,先交房租!”
“现在咱俩家分开了,你又想凑过来是什么意思?”
“吃饭给钱,住房交租,先把钱交了。”
阎解成听后,不满地小声抱怨:“妈,你要是这样,我去找二大爷评理去。”
阎埠贵的媳妇听后问道:“你找二大爷干什么?”
阎埠贵插话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二大爷给你撑腰!”
“解成,你还真打算找外人来欺负你爸妈?你还是不是我们儿子了?”
阎解成不满地说:“你们做父母的一点都不像父母样,还怪我!”
“我和于莉关系不好,都是你们对我不管不顾造成的。”
阎埠贵听到这话,非常生气地说:“老大,你这话可没良心!”
“我们没给你想办法弄间单独的房子结婚吗?”
“你看看这院子里的孩子,谁结婚有单独的房子?”
“是你自己没本事,和你媳妇处不来,她对你冷淡,你反倒怪我们,这能怪我们吗?”
阎埠贵的话让阎解成垂头丧气,低着头走了出去。
看到儿子离开,阎埠贵心里也挺郁闷,于是直接去了中院找易中海。
阎埠贵来到易中海屋里,看到刘海中也在,惊讶地问道:“老刘,你怎么在这儿?”
要知道,易中海和刘海中一直不对付。
现在看到刘海中坐在易中海家里,阎埠贵自然十分惊讶。
易中海解释说:“哦,老刘是来看望我的。”
阎埠贵听后更惊讶了,看了看易中海,心想:老易该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刘海中怎么可能是好心来看他的?
易中海笑了笑,直言道:“老阎,咱俩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吧。”
“老刘来找我,是因为看到我被许大茂整得这么惨,他也感到很不安。”
“他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许大茂整倒。”
“现在许大茂学会了厂里的那套整人手段,不管是谁,他都能轻易搞垮,而且这人心机重,让人抓不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