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震撼的是“惊雷一号”飞弹的诞生,药神司阴神优化的火药配方让其射程达百公里,精准度能通过阴神神识校准,试射时一举命中百里外的靶船,炸得木屑飞溅。
十几个大型船厂同时开工,船坞里密密麻麻的航母、战舰龙骨如森林般竖起,造船的轰鸣声在东海、黄海沿岸日夜不息。
布灾行瘟司的“暗战”从未停歇。
针对那些仍被界外异神扶持的西方残余势力,阴神们精准投放了小规模灾害:支持黑暗议会的罗马尼亚,爆发了局部蝗灾,啃光了贵族的庄园却避开了平民田地;
依附圣光教的西班牙,出现了轻微旱灾,教堂的蓄水池干涸见底,平民的水井却始终有水。
这般“挑着灾”的操作,让西方各国民不聊生。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西方世界的乱象。
约翰国、高卢国等国不仅不救援受灾的民间百姓,反而加大了压榨力度:工厂工人的工时从十二小时延长至十四小时,工资却减半;
农民的粮食被强行征收,说是“支援对东方作战”,实则全运进了贵族与资本家的私人仓库。
更令人发指的是,各国政府动用大量资源修建地下庇护所,配备充足的粮食与药品,却仅限贵族、资本家与高官进入。
在巴黎街头,饿殍遍地,一个瘦骨嶙峋的孩童抱着母亲的尸体哭嚎,不远处的庇护所入口,卫兵正用枪托驱赶试图闯入的平民。
伦敦的报纸上,满是“东方威胁论”的宣传,却对街头的死亡人数绝口不提——据巡游司阴神侦查,仅半年时间,西方各国因饥饿与疾病死亡的百姓就达百万之众。
湘西主神庙内,沈默看着舆图上标注的西方死亡人数,指尖轻轻敲击扶手。
他的冷笑在大殿内响起:“呵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天灾只是诱因,以西方各国弱肉强食的尿性,人祸才是核心!”
“只有他们内部出问题,中原才能更快融合新占领区。”
李雪捧着新占区的治理报告走进来,脸上满是喜色:“神君,新占区汉化率已达八成,粮食产量能自给自足,喷气式战机列装完毕,航母下水三艘!”
白灵嗣也带着科技图纸赶来,眼神炽热:“神君,现在动手,西方不堪一击!”
沈默却摇了摇头,神识指向西方百姓的哀嚎声:“民心已失,何需动兵?”
他抬手在舆图上划过,西方各国的庇护所位置清晰浮现,“再等半年,让他们的百姓自己醒来。那时我们兵临城下,不是为了征服,是为了接他们回家。”
春风掠过中原大地,新修的铁路上,满载粮食与农具的列车驶向新占区;
工厂里,喷气式战机的零件正在组装;田野里,移民家庭的孩童追着蝴蝶奔跑,嘴里唱着刚学会的汉语童谣。
而西方的黑暗中,通过中原覆盖世界的广播,越来越多的百姓抬起头,望向东方那片透着神光的土地——那里,有他们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