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将手搭在他肩上,发动 “亡灵回溯”,片刻后睁开眼,目光冰冷地扫过台下:“比如此人,表面是知名文人,实则是斯文败类、人面兽心之徒!”
那文人脸色煞白,却仍硬着脖子辩解:“我…… 我何来人面兽心?我的人品,众人有目共睹!”
台下几个与他交好的文人也纷纷帮腔,称他 “为人正直”。
“正直?” 沈默冷笑一声,声音透过扩音阵传遍全场,“五岁时,只因同村小孩绊倒你并取笑,你便诬告人家‘打你、骂你是野种’,你地主父亲直接将那小孩打死;
十岁时,以偷穷苦人家家禽为乐,人家越难过你越开心;
十七岁时,强奸同村姑娘后拒不负责,逼得姑娘上吊自杀,你却被父亲送去脚盆国留学!”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留学期间,你因被脚盆国同学欺负,竟投靠脚盆情报机关,在留学生中欺压同胞、拉拢策反;
为维持风花雪月的开销,你让父亲将同乡卖到脚盆做苦力;
回国后,一边为脚盆国搜集我国机密,一边写文章鼓吹‘中日亲善’,大肆贬低国人;在淞沪期间,你因特殊癖好,连续玩弄致死七位侍女 —— 这些罪行,你敢否认吗?”
沈默将时间、地点、证人一一说出,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与那文人交好的人捂脸不敢再看,工人与普通编辑则怒骂不止;那文人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嘟囔着:“魔鬼…… 你是魔鬼……”
沈默没有理会他,又从人群中拽出一道魂魄 —— 功德三百多,业力八百多。
“此人虽未坏到极致,却极具代表性。” 他看向台下,“他出身大地主家庭,家乡闹灾荒时,父亲本想救灾,他却信奉西方‘弱肉强食’,阻拦救灾,说‘无契约便无责任’,眼睁睁看着七十多百姓饿死,还趁机低价吞并土地!”
“来到淞沪后,他一边在银行任职,一边写文章吹捧美国:说美国水管里的水是甜的,可直接喝 —— 却不提那是含铅毒水;
说美国州长下乡考察,因主人不让住便睡野外 —— 却不说美国州长极少下乡,人权更是因人而异;
说美国农场主参选镇长落选,彰显‘民主’—— 却不说落选后,镇长职位被市里空降的大家族成员取代!”
“他大肆贬低我国历史文化,称‘历史是伪造的,文化是落后的’,实则是为了鼓动国人移民,给自家美国农场招收廉价劳工 —— 却绝口不提华人在美遭受的排挤与歧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沈默将所有业力大于功德的文人一一拽上台,揭露他们的丑事:有的借 “新文化” 之名诱骗少女,有的收日本人钱财写汉奸文章,有的为博眼球编造虚假新闻……
每一个案例都细节详实,无可辩驳。
到最后,除了十几个业力微薄、功德极高,自觉德行无亏的老学者仍能挺直腰杆,其他文人都羞愧地低下头,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而大师没一个好东西。
他们对这些人的崇拜、敬佩,也因为这些而变成憎恨、厌恶。
体育场内鸦雀无声,只有阴风呼啸,仿佛在为这场 “诛心之战” 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