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赵老摇头，“这次的水很深，涉及境外势力。”
就在这时，林辰的私人手机震动，一条来自“夜枭”的加密信息：
“已确认‘瓷器’在东京现身，明日与三井物产高层会面。”
林辰眼神骤冷。“瓷器”是他们内部对叛徒的代号。
会议结束后，林辰独自站在落地窗前。长安街的车流在脚下蜿蜒，这座城市的繁华背后，暗流正在涌动。
罗蔷蔷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有些发颤：“家里刚才来了两个陌生人，说是审计署的，要查你去年在非洲的行程。”
林辰握紧手机：“让他们查。通知夜枭，启动‘清道夫’计划。”
夜幕降临，林辰的专车驶入西山深处的一个僻静院落。书房里，罗老爷子正在赏玩一把紫砂壶。
“来了？”老爷子头也不抬，“听说你今天不太好过。”
林辰在对面坐下：“有人在布一个很大的局。”
老爷子缓缓斟茶：“还记得我教过你吗？当敌人同时在多个战场发难时，说明他们害怕与你正面交锋。”
“但他们在动摇我们的根基。”
“那就把根扎得更深。”老爷子放下茶壶，“你那个‘冰焰’项目，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实验室阶段已经完成，但产业化还需要时间。”
“时间...”老爷子若有所思，“有时候，危机就是最好的时机。”
深夜，林辰回到NERIc总部的地下指挥中心。夜枭已经在等候。
“查清楚了，‘瓷器’是王建明的前秘书，掌握大量海外项目的核心数据。”夜枭调出监控画面，“他明天下午两点飞东京。”
林辰看着屏幕上面带得意的中年人，眼神渐冷。
“通知我们在东京的人，好好接待他。”
“要采取行动吗？”
“不，”林辰摇头，“让他去。我们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幕后收网。”
他走到控制台前，调出“冰焰”项目的全部资料。是时候下一步险棋了。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然璀璨。但林辰知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而这一次，敌人隐藏在迷雾之中。
黎明前的黑暗中，他的手指在控制台上轻轻敲击，如同战鼓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