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怜怜?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苏安一脸疑惑,他们怎么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苏岳闻言轻咳了两声:“没什么,快坐下吃饭吧。”
见他们这样,苏安也只好一脸狐疑的坐到座位上,看了看几人,随即拿着筷子开动起来。
“安安啊。”
刚塞进一口菜就听到父亲喊自己,而且还是喊的安安。
“父亲大人,您有事就直说,这么叫我害怕。”
苏岳瞥了苏安一眼:“陛下赐你这等权利,你打算怎么用啊?”
苏安摇了摇头:“还能怎么用,就正常用呗。”
这一觉醒来,一开始的那份激动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多了一份冷静。
“父亲,儿子从这份激动缓过来之后,想想其实这令牌的用处不大,儿子也极少进宫,也很少去指挥他人,就是闲暇无事之时,去听听曲,制作制作东西。”
说着,苏安从腰间拿出令牌:“这东西,看似很好,其实危害也很大啊。”
“不说陛下猜忌,朝堂内也定然会有人眼红。”
说着,还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将腰牌塞回腰间,随后继续开动起来。
“你这小子,还能意识到这一点,为父的心里甚是欣慰啊。”
苏安俯着吃饭的脑袋,瞥了一眼苏岳,不屑的说道:“父亲大人还是好好处理户部的事吧,这朝堂上的阴谋诡计,儿子比你更清楚。”
苏岳被这话一噎,连忙说道:“你小子,老子刚夸你两句,又装起来了是吧?”
闻言,苏安放下手中筷子,刚要辩驳两句,就听到王氏摆了摆手:“你俩别闹了,吃个饭都不消停。”
俩人都瞥了一眼,冷哼一声,然后开始干饭。
王氏无奈的摇了摇头,给苏怜夹了口菜说到:“别理他们,我们吃我们的。”
几人吃完之后,苏安却有些睡不着了,可能是白天睡的太多,导致晚上有些清醒。
躺在榻上,心中计算着时间,想着元日还有段时间,是不是要给自己的府里装饰一下呢。
好说歹说,也是自己来到大雍的第一个年。
如今纸已经造好了,只需要想办法弄点燃料,将这纸染成红色,然后让父亲写点字贴到这府中。
于是苏安脑子中使劲回想着染色的方法。
然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一连过去几日,朝廷可谓是忙的热火朝天,除了京城,雍帝已经着手在各个城起了工坊,准备安排这造纸和印刷。
还有曲辕犁,也在尽全力的推向全国,整个大雍都是一副焕新的模样。
而苏安呢,还闲不下来,在府中偶尔研究研究这过年要送给雍帝的东西,也抽时间让人去河边采集一些是所谓的沙子等物。
在搞搞染色什么的,有时候也忙里偷个闲,去凝香阁听听曲,来证明一下自己不忘初心。
但相比大雍的其乐融融,有个地方却有点坐不住了,那就是与雍国对立的乾国。
乾国皇帝一脸铁青的坐在高位之上,整个宫殿也是死寂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