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林一听朱有观这话,急得站了起来,说道:“观哥!你这可不行啊,放她走不就是放虎归山!之前肥马对咱那点恩情,咱也早就还了。这次可是他先玩阴的,派这女的来算计咱们,哪能就这么让她走啊?”
朱有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行了!道上的事儿,就得按道上的规矩办。一会儿肥马不要来吗?没必要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说完,他又看向方晴,接着说道:“方晴,刚才我们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你心里应该明白,肥马之前是帮过我,我承认!让我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可后来他那一战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要不是我带着兄弟们及时出面,他们可就完了,死伤人数绝对不可估量,甚至会全军覆没,这点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不信,回头你可以去问他,他自己比谁都有数。他们闹那么大动静,说到底,不就是想为以后当上十城区的扛把子做准备?可我呢,同样必须坐上十城区的扛把子!这位置,只能有一个人坐!所以这种情况下,以前那点所谓的情分,根本就不值一提!”
听到朱有观这么说,方晴脑子里突然就想起远在锦国的父母,她父母在生意场上不也常常和往日称兄道弟的朋友反目成仇嘛。都说商场如战场,看来在社会上混,这道理也是一样的。方晴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候,“嗖”的一声,一块板砖冷不丁地朝着朱有观直直飞了过来。楼阁眼尖,大喊一声:“小心!观哥!”紧接着,他迅速起身张开自己宽大的臂膀,硬生生地把板砖给挡了下来。
楼阁虽然又高又壮,但那块飞来的板砖冲击力可不小,疼的他龇牙咧嘴,脸上的五官都快扭曲到一块儿去了。
特林和石狮子看到这一幕,也是瞬间从马扎上弹了起来。朱有观同样被吓得一激灵,惊愕地站了起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几米开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手里握着木棍,另一个手里还拿着块板砖,正是润土和朴弟赶到了!
润土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嫂子!赶紧过来!”
特林这会儿哪还顾得上朱有观之前的命令,伸手一下子就狠狠勒住方晴的脖子。润土和朴弟瞧见这场景,顿时心急如焚。他们心里虽然清楚对面这几个人身手都不一般,可这时候哪还容得他们多想,两人紧握着手里的家伙,不顾一切地迅速朝着特林他们飞奔过去。
朱有观看到润土和朴弟这般架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不再有丝毫隐忍,撸起袖子,直接亲自迎了上去。
只见朱有观眼神一凛,迎着冲过来的润土和朴弟,身形如电般欺身而上。润土挥舞着木棍,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朱有观的脑袋狠狠砸下。朱有观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身子微微一侧,仍是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右拳如炮弹般轰出,正中润土的胸口。润土闷哼一声,脚步踉跄后退。
朴弟见状,瞅准时机,举起板砖从侧面朝着朱有观的太阳穴砸去。朱有观头也不回,左手猛地探出,精准地抓住朴弟的手腕,用力一扭。朴弟吃痛,板砖直接掉落在地。朱有观顺势飞起一脚,踢在朴弟的小腹上,朴弟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重重摔倒在地。
润土稳住身形,怒吼着再次扑来。朱有观却不慌不忙,待润土靠近,一个箭步向前,直接正面硬刚,抓住润土的手臂,顺势一个过肩摔,将润土狠狠甩了出去砸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短短瞬间,朱有观一人空手便将手持武器的润土和朴弟打得节节败退,尽显其强悍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