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大伯使坏，散布谣言
腊月底的暖阳难得驱散了几分寒意，药铺里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往常一开门就挤满人的药铺，今天辰时过半，只来了两三个村民，还都是神色犹豫，不像往常那样干脆利落地说病情。
陆清给一位老人抓完治咳嗽的药，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问：“大爷，您还有别的事吗？”
老人搓了搓手，小声说：“清丫头，我听人说……说你这药是用邪术弄出来的，吃了会伤身子，是真的吗？”
陆清心里“咯噔”一下，这话来得莫名其妙。她配药一直遵循古方，还结合现代中医知识调整剂量，用的都是正经草药，怎么就成“邪术”了？她刚想追问，陆墨从外面跑进来，脸色有些难看：“姐，我刚才在村口听见有人说，是大伯在跟村民们说你的药有问题，还说你用邪术害人！”
陆大柱！
陆清瞬间明白了——肯定是见药铺越来越红火，他心里嫉妒，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捣乱，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散布谣言，想让村民们不敢来药铺看病。
“姐，怎么办呀？要是大家都不来了，咱们的药铺就开不下去了！”陆月急得眼圈都红了，她好不容易学会了叠药袋、辨草药，真怕药铺就这么完了。
陆清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坚定：“别担心，谣言总会被戳破的。咱们行得正坐得端，只要好好给村民们看病，大家迟早会明白的。”话虽这么说，她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毙，要是任由谣言扩散，不仅药铺生意受影响，她在村里的名声也会受损。
当天下午，药铺里来了个关键人物——王婶。她是村里出了名的“消息通”，也是最先听到谣言的人之一。她一进门就皱着眉头，看着陆清欲言又止，显然是信了几分谣言。
陆清心里有了主意，主动迎上去：“王婶，您是来给叔抓治腰疼的药吧？我这刚配好新的药膏，比上次的效果更好。”
王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是啊……不过清丫头，我听人说你这药……”
“王婶，您先别急着听别人说。”陆清打断她，笑着说，“您把手伸出来，我给您把个脉，看看您的老寒腿最近怎么样了。要是我连您的老寒腿都能看出来，您还觉得我的药是邪术吗？”
王婶将信将疑地伸出手，陆清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象——脉象沉迟，是寒凝血瘀的典型症状，再结合她之前说过冬天膝盖会疼，基本能确定是老寒腿。
“王婶，您这老寒腿有些年头了吧？”陆清收回手，语气肯定，“每到阴雨天或者冬天，膝盖就又疼又麻，晚上睡觉还得用被子裹紧，不然根本睡不着。之前您是不是贴过膏药，但效果不持久，过几天又疼了？”
王婶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满脸震惊：“清丫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这老寒腿除了家里人，没跟别人说过啊！”
“不是我能掐会算，是通过脉象看出来的。”陆清笑着解释，“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通过把脉能知道身体里的毛病，这是正经的医术，不是什么邪术。您要是不信，我再给您开副驱寒药膏，您用几天看看效果，要是没效果，您再骂我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