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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40 前任百宝箱?杜十娘直呼内行!!(2 / 2)

【嘀!强制审判任务触发!锁定目标:庄小纯(代号:百宝箱收藏家)!】

【罪恶判定:情感欺诈嫌疑人!批发性精神伤害(潜在)!】

【审判模式:时空映照!】

【执行方案:启用‘真爱无价·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情景再现体验券(单程票)!

坐标锁定:平行空间·万历二十年·瓜洲古渡口!】

【执行指令:立即生效!】

庄小纯的尖叫和耿小直的怒吼瞬间卡在喉咙里!

庄小纯的身体猛地僵直!一股无法抗拒的、仿佛源自时空本身的巨力骤然降临!

嗡!

浓得化不开的幽蓝色星光毫无征兆地从庄小纯脚下涌出!瞬间将她和她死死抱在怀里的金色密码箱吞没!

光芒流转,构成一个复杂玄奥的星光漩涡。

漩涡中心,隐约浮现一条奔腾浩荡的大江!江水滔滔,带着亘古的寒意!

岸边,似乎矗立着一道穿着古装、身形窈窕却充满无尽悲哀与决绝的女子剪影!

正是杜十娘!

耿小直吓得连滚带爬向后躲。

围观众人更是惊叫着后退!

下一秒!

唰!

幽蓝星光猛地一收!

漩涡消失。

寒风卷过,原地空空荡荡。

只剩下耿小直呆若木鸡地瘫坐在地。

空气中,只残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古朴水汽…和一声穿越时空、饱含血泪与无边愤怒的杜十娘凄厉控诉:

“李甲!孙富!尔等负心薄幸之辈!还有世间贪恋浮财、虚情假意之徒!皆可杀——!”

余音袅袅,带着穿越时空的冰冷怨愤,在动物园门口寒冷的夜风中盘旋。

所有人都傻了。

真…真没了?

耿小直茫然地看着庄小纯消失的地方,又失魂落魄地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

那个曾经让他爱到骨子里、又恨到骨髓里的女人,

连同她那个装满“爱情故事”的百宝箱,真的被送到几百年前的江边…看杜十娘沉宝箱去了?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解脱,重重砸在他心上。

他张了张嘴,想哭,又想笑,最终只发出几声刀片嗓音的怪响。

鹦鹉螺公寓顶层。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

黑有常斜倚在她那张巨大的、铺着纯黑丝绸的骨椅上,纤细苍白的手指捏着一个高脚水晶杯,里面盛着粘稠如血的液体。

她慵懒地晃动着酒杯,猩红的液体挂在杯壁上,留下妖异的痕迹。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江城璀璨却冰冷的万家灯火。

白问天单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黑色紧身皮衣勾勒出窈窕却微微颤抖的曲线。

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滑落,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有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皮肉的手指,和微微急促的呼吸,泄露着她此刻承受的巨大痛苦。

无形的精神压制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反复刺穿着她的灵魂识海。

每一次冲击,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和灵魂层面的窒息感。

冷汗,浸湿了她的鬓角。

“啧啧啧…”黑有常抿了一口杯中猩红的液体,发出慵懒的啧叹,眼神却冰冷如毒蛇,锁住跪地的白问天。

“小天儿,我的好妹妹…”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甜腻的残忍,“姐姐我给你的机会,是不是太多了点?”

“庄猛那条线,彻底废了。动物园那个精心布置的‘孽力节点’,

也被姓秦的和那个贱人一脚踩碎。连我附着在节点上的‘幽冥信标’,都差点暴露本体坐标…”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淬毒的冰棱!

“而你!就在现场!就在那只小畜生被传送走的眼皮子底下!你告诉我…你只是‘来不及’?!”

无形的精神威压骤然加剧!

嗡!

白问天身体猛地一晃!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她死死咬住牙关,才将那口血咽了回去。

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失去血色,冰凉一片。肩胛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像寒风中濒死的蝶翼。

前世记忆的碎片带着温热的血,不受控制地刺穿剧痛的屏障——

…是江南烟雨朦胧的午后,秦家别院的书房。

空气里浮动着新墨和檀香混合的淡雅气息。

少年秦无忌一身素净青衫,正伏在宽大的紫檀书案前挥毫泼墨。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长睫如羽。

她(白问天)端着新沏的雨前龙井,脚步轻得像猫儿,生怕惊扰了这份静谧的美好。

茶杯轻轻放在案角。

少年似有所觉,抬起头,对她展颜一笑。那笑容干净温暖,像春日融化的第一缕溪水,瞬间驱散了她作为影卫的所有阴霾与冰冷。

“辛苦你了,问天。”他的声音清朗温和,“墨快干了,替我研墨可好?”

“是…少主。”她听到自己轻若蚊呐的回应,心跳如擂鼓。

指尖捻起那方温润的松烟墨锭,在端砚中轻轻打着旋儿…水波轻漾,墨香氤氲。

砚台冰冷的触感,和少年温煦如阳的目光…是她前世灰暗生命里,仅有的暖色。

可下一秒…

“…小天儿?姐姐在跟你说话呢。”

黑有常冰冷刺骨的声音,如同阴间刮来的风,瞬间将白问天从温暖的幻境中狠狠拽回!

现实的冰冷和灵魂的剧痛加倍袭来!

她浑身一颤,强行收敛心神,头颅垂得更低,声音带着竭力压抑的颤抖:

“主上…恕罪…秦无忌动作太快…周汐颜又贴身护卫…属下…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不敢?”黑有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娇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瘆人的寒意。

她优雅地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

一双赤足踩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地面上,无声无息,如同索命的幽灵。

她走到白问天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冰冷的手指带着刺骨的寒意,猛地抬起白问天低垂的下巴!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冰冷的墙壁抵住白问天的脊背,掌心黏腻的刺痛微不足道。

黑有常淬毒的话语,将她记忆中关于前世那点微光碾得粉碎。

秦少主温润的眉眼与秦无忌暴戾的金瞳在脑中疯狂撕扯,灵魂都在震颤。那句“没有”,破碎得如同风中残烛。

黑有常对她的煎熬视若无物。猩红酒液在水晶杯中摇曳,

倒映着江城窗外冰冷璀璨的万家灯火,像一张无声铺开的、等待着吞噬猎物的巨网。

“审判畜生?”黑有常慵懒的嗓音裹着冰渣,“那些杂鱼,连塞牙缝都不够。”

她优雅地抿了一口,血色染上唇瓣,妖异如血。

“既然是玩游戏…”赤足无声滑向落地窗,猩红的目光穿透迷离的霓虹,“那该给‘审判官’上点硬菜了。”

指尖轻点冰冷玻璃,话锋陡然一转,唇角勾起令人心悸的诡谲弧度。

“眼下嘛…倒是有一盘‘新鲜热辣’的现成点心,正好给那位秦大审判官醒醒神。”

她的视线仿佛穿透了空间距离,精准落在那支张灯结彩却弥漫着死寂的迎亲车队上。

奢华的婚车头车内,新娘檀无厌妆容完美,昂贵的雪白婚纱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然而,那张本该洋溢着幸福的脸庞上,此刻却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与近乎贪婪的专注。

她低着头,纤细的手指以惊人的速度、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迫切——

清点着一沓沓崭新的、散发着油墨刺鼻气味的百元大钞!

粉色的指甲在满目刺眼的鲜红映衬下,诡异得令人窒息。

那份不顾一切的痴狂姿态,竟与平行时空里怒沉百宝箱的杜九娘、吞药诀别的陈雪露,有了几分冰冷重叠的决绝!

车窗外,喧天的喜庆唢呐几乎要掀翻屋顶。

车窗内,钞票摩擦的“沙沙”声却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其中,冻结了所有温情。

“还差十万!”

檀无厌头也不抬,清脆却毫无温度的声音穿透车窗玻璃,如同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下,

“上车礼,一分都不能少!钱不到,这车,门别想开!”

车外,新郎吴奈何的脸色由赤红转为铁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他攥紧的拳头骨节惨白凸起,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中濒临崩溃。

身旁,身披大红喜服的母亲,脸上强撑的笑容瞬间凝固、碎裂!

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神瞬间失去焦距,身体猛地一晃——

“砰!”

沉重的闷响,狠狠砸碎了所有喧嚣!

老妇人双目紧闭,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当场昏迷不醒!

唢呐声戛然而止!

所有喧闹瞬间冻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荒诞绝伦、冰冷刺骨的一幕:

婚车内,新娘檀无厌依旧旁若无人、痴迷地数着那染血般的钞票;

婚车外,新郎吴奈何的母亲无声无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生死未卜!

“呵…”黑有常发出一声极轻的、饱含纯粹恶意与玩味的嗤笑,猩红的眸子将这人间惨剧尽收眼底,

“真是…鲜活又丑陋的‘畜生’。这摆在阳光下的贪婪与冰冷,比起阴沟里的渣滓,更令人作呕…”

她悠然转身,裙摆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重新落座于森白的骨椅。

指尖慵懒地敲击着扶手,目光却如同淬毒的钩子,死死锁住那片混乱的婚车现场,

“这位檀无厌小姐,和她亲手炮制的这场人伦惨祸…”

“你说,当那个浑身冒着金光、喊着‘天道审判’的挂逼秦无忌,

和他那个只会冰冷判定的系统,一头撞上这辆被贪婪彻底冻结的婚车…”

猩红瞳孔深处,毁灭性的恶意如同风暴般翻涌凝聚。

“他那把高举的审判之刃,是会精准地斩向‘新娘檀无厌’?

还是会…被新郎吴奈何绝望的嘶吼、母亲冰冷的躯体、这彻底崩坏颠覆的人伦惨剧所点燃,

最终化作一场…焚尽一切的无差别毁灭?”—— 引擎盖上,那堆散落的、沾着喜庆金粉的崭新钞票,

在倒车镜扭曲的镜像里,反射出足以冻结灵魂的…地狱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