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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83 畜生滚烫剧本!飒姐漫画腿踹翻审判台!(1 / 2)

实验楼前的混乱像烧开的滚油泼进了冷水里,噼里啪啦炸开锅。

惊叫,哭嚎,愤怒的咒骂,混杂着孙德福那非人般的、持续不断的凄厉惨嚎。

“呃呃呃——报应!报应啊啊啊!”

他整个人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

肥硕的身体被那些从他身下“活”过来的、

污秽粘稠的黑色液体触手死死缠住脖颈,勒得眼球暴凸,

酱紫色的脸上青筋如蚯蚓般蠕动。

更可怕的是那些如同烧红烙铁烫出来的猩红文字,密密麻麻爬满了他的脖子、手臂和肥脸。

那些字是他的罪证,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活物,在他自己的皮肉上蠕动、灼烧!

“后台篡改投票记录:2025.03.12,优秀学生干部评选,李xx票数-15,张xx票数+20…凭啥!”

“收受‘感谢费’:王xx家长,微信转账5000元,备注‘请孙主席关照’…五千块就卖良心?畜生!”

“胁迫录音片段:‘不打满分?这门课成绩你自己掂量!’…听见没?赤果果的威胁!”

“侵占贫困生补助名额:赵xx名额转给陈xx(孙德福表侄)…连穷学生的活命钱都贪!不是人!”

围观的学生和家长彻底疯了。

有人吓得直接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有人捂着眼睛不敢再看,指缝却张得老大;

被点名的学生和家长,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暴风雨里的枯叶。

“是真的……那个转账截图……是我爸啊!”

一个瘦高男生突然指着孙德福手臂上一条蠕动的红字哭喊出来,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屈辱。

混乱像瘟疫般蔓延,人群推搡着,眼看着就要彻底失控。

就在这片末日般的喧嚣漩涡中心,秦无忌却像个局外人。

他甚至还轻轻掸了掸自己灰色外套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裤兜里,那只刚刚攥紧发动了“畜生枷锁”的左手,

此刻早已松开,只有指尖残留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冰凉麻意,如同刚摸了静电。

这就是“畜生枷锁”?

强制目标“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生吞活剥,字面意思?

劲儿够大。

他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仿佛地上那个翻滚惨叫、被自己罪孽缠身的胖子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背景板。

他微微抬起下颌,目光没有丝毫偏移,再次穿透混乱的人群和空间,

精准地投向百米外实验楼那冰冷的水泥顶层天台。

那抹刺目的血红,那道死寂的黑影。

还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两道目光,如同淬了冰的探针,依旧稳稳地钉在自己的后背上。

冰冷,审视。

甚至……比刚才多了一丝更浓烈的、如同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味探究。

“绵绵冰,”

秦无忌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甚至还带着点午睡刚醒的慵懒腔调,完全盖过身后的鬼哭狼嚎,

“还去不去了?再晚,‘冰火两重天’的老板娘真要收摊锁门了。”

旁边的周汐颜像是被这巨大的反差猛地拽回了现实。

她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冰凉的空气撞进肺里,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

那张绷得紧紧的小脸转向秦无忌,杏眼瞪得溜圆,

里面仿佛有两簇小火苗被这狗男人轻描淡写的态度给彻底点燃了。

下一秒,她的小手再次无比精准地攥紧了秦无忌的衣袖,

细白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那是狂风巨浪中唯一不会沉没的浮木。

“去!干嘛不去!”

她的声音拔高了一度,清脆响亮,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娇蛮劲儿,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冰的饿得慌!”说完,她还挑衅般地猛地抬起头,

目光如同两道凝聚实质的光束,毫不示弱地、恶狠狠地刺向实验楼顶那两道阴森的视线。

“看什么看?”

她清脆的嗓音在混乱嘈杂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突出,带着点气鼓鼓的娇嗔,

“没见过帅哥美女赶趟儿吃冰啊?再看——”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凶巴巴的弧度,

“——收费!按秒计!一秒五百!现金还是扫码?!”

话音刚落,她也不等对方有没有回应,拽着秦无忌的衣袖就往外冲,

力道之大,差点把秦无忌拽了个趔趄。

“走啦走啦!再磨叽冰都化了!我的芒果加倍椰果多多快飞走了!”

她像一头被惹毛的小豹子,拖着秦无忌,

硬生生撞开几个挡路的、还处于震惊石化状态的学生,

朝着校门外那条烟火气十足的小吃街方向,蛮横地突围而去。

身后,是孙德福愈发凄厉绝望的嚎叫,是人群惊恐混乱的喧嚣,是罪孽灼烧皮柚的无声控诉。

身前,是夕阳熔金,洒在小吃街油汪汪的石板路上,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孜然辣椒面、烤鱿鱼、炸臭豆腐和各种糖水冰品的浓郁混合香气。

巨大的割裂感扑面而来。地狱与人间,不过一道校门的距离。

秦无忌任由周汐颜拖着,嘴角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

这小仙女,应激反应还挺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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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楼顶天台。

傍晚的风带着城市特有的燥热,吹拂着黑有常身上那件仿佛由凝固血液染就的猩红长裙。

裙摆猎猎作响,像一面不祥的旗帜。

她立于高处,视线如同冰冷的探针,精准地刺穿下方混乱的烟尘。

秦无忌和周汐颜强行撕开一道缝隙、一头撞入那片暖色光晕的身影,

在那片狼藉的背景板上,灼烫得如同两根扎进眼里的刺。

——碍眼极了。

尤其周汐颜最后那挑衅的眼神和清脆的尾音,隔着百米距离,似乎都精准地钉入了黑有常的耳膜。

收费?按秒?

呵。

一丝冰冷刺骨的笑意,如同毒蛇吐信,缓缓爬上黑有常那张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脸庞。

那笑意没有温度,只余下纯粹的残忍和兴味。

“畜生枷锁……”她低语,声音如同两块冻硬的骨头在互相摩擦,

“强制品尝自己的恶果……果然是‘天罚’的风格。有意思。”

她微微侧首,目光落在了身旁那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纤细身影上。

白问天。

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提线木偶,静静地站在那里,低垂着头颅,

浓密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只有从黑有常的角度,才能瞥见她下颌绷紧到极致的线条,和那微微颤抖的、毫无血色的唇瓣。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嫩肉里,

留下几个月牙形的深痕,几乎要掐出血来。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身体里某种剧烈翻腾、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情绪。

刚才孙德福身上那些罪证文字疯狂涌现、人群彻底混乱的瞬间,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熟悉的、前世曾无数次在公子笔下描绘过的审判之力——

以一种更直接、更酷烈的方式再现了。

也看到了他身边……那个像小太阳一样灼热、能那样肆意拽着他衣袖、对他颐指气使的女孩。

周汐颜。

前世那个……让她连嫉妒都觉得是亵渎的名字。

今生的咫尺,是更遥远的天涯。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一只无形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反复揉搓碾磨,痛得她几乎窒息。

只有拼命掐住掌心,用更尖锐的肉体疼痛去覆盖那灵魂深处的刺痛。

“心软了?”

黑有常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像一根冰锥猛地扎进白问天的耳膜。

白问天浑身剧烈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小兔子。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更深地陷入掌心,试图借那点尖锐的痛楚稳住濒临崩溃的心神。

她慌乱地摇头,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关节:

“没…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只是觉得那‘畜生枷锁’太过诡异,

需要…需要仔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