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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33 暗巷旗袍杀!硬币刻“生”字警告?(2 / 2)

周汐颜刚灌了一大口柠檬茶,闻言差点呛着,杏眼瞪圆了:“喂!秦无耻你又占我便宜!信不信我……”

轰——!!!

毫无征兆!

一股无法形容的尖锐爆鸣,猛地炸响在秦无忌和周汐颜的脑海深处!

那不是物理世界的声音!

更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被人用巨锤狠狠砸着,

强行从耳朵捅穿了颅骨,带着极度恶毒的穿透力,狠狠搅动着脑浆!

空气仿佛瞬间变成了凝固的、粘稠的泥沼,每一个思维都被强行灌入了沉重的水银,无比迟滞!

嗡——!!!

秦无忌闷哼一声,视野剧烈地摇晃、模糊!

烧烤摊五颜六色的灯光、油腻的桌椅、围观人群扭曲惊愕的表情……

瞬间被拉扯成一片混乱污浊的色块!

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个高速旋转的破壁机,剧痛让他撑着膝盖的手指关节瞬间捏得青白!

冷汗刷地从额角渗了出来。

系统刺耳的警报声在他意识里拉响,尖锐得变了调:

“超高危精神穿刺!警告!防护屏障过载!能量冲击来源锁定——

一点钟方向!楼顶!”

周汐颜的反应比秦无忌更快一线!

在那毁灭性的精神穿刺降临的刹那,她夹在腋下的头盔猛地被甩开,“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那双漂亮的杏眼里,所有戏谑的光芒瞬间被冻结、粉碎,只剩下一片淬了冰的锐利杀机!

右手闪电般拂过腰间!

“锵——!”

一声清越得足以短暂撕裂精神噪音的金属摩擦声!

一道纯白色的、流动着朦胧月华般光辉的软剑,如同毒蛇出洞,从她腰侧暴射而出!

剑身柔韧细长,此刻却绷得笔直,剑尖所指,正是斜前方那栋六层居民楼的楼顶边缘!

剑势并未斩出。

周汐颜持剑的手臂肌肉紧绷如磐石,冰冷的剑芒吞吐不定,遥遥锁定着楼顶那团比夜色更浓重的阴影。

她微微弓起身,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挡在了秦无忌侧前方半步的位置。

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凌厉如刀,将周围油腻的烧烤气味都逼退了几分。

街道上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烧烤摊的食客们,前一秒还在兴奋地对着地上的“小甜甜”指指点点、拍照录像,

下一秒,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恐惧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们。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无法呼吸!灵魂都在颤栗!

尖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张合。有人手里的烤串“啪嗒”掉在桌上,

有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坐下去,更多的人只是僵在原地,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原始的恐惧。

整个烧烤摊区域,陷入一片死寂。

唯有电流的嗡嗡声,还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存在。

斜对面的老旧居民楼楼顶。

这里堆满了废弃的太阳能热水器支架、断裂的石棉瓦碎片和不知谁家扔上来的破旧家具残骸,在夜色下如同怪物的剪影。

两道纤细的身影静静立在这片杂乱的边缘。

黑有常。

她身上的黑色旗袍几乎融入了夜色,只有布料上极其低调的暗纹偶尔在远处微弱灯光的反射下,

流淌过一丝冰冷的、如同毒蛇鳞片的光泽。

她站得笔直,像一柄插在废墟里的黑刃,双手随意地交叠搭在身前。

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冷漠得如同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红唇紧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夜风吹动她耳侧几缕碎发,露出小巧的耳垂。

她的目光,穿透了几十米的黑暗距离,如同冰冷的探针,精准地刺在被周汐颜护在身后、强忍痛苦的秦无忌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挑衅,没有愤怒,甚至连最基本的兴趣都欠奉。

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纯粹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损毁程度。

在她侧后方一步的位置,站着白问天。

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在夜风里微微摆动,像一朵随时会被吹散的、脆弱的小白花。她的身体在无法控制地发抖。

不是因为冷。

而是因为恐惧和某种巨大的拉扯、切割的痛苦。

她的双手,此刻正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揪着自己耳侧的两大把头发!

指关节用力到发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绷紧的青色血管。

头皮被揪扯带来的尖锐刺痛,似乎成了她抵抗脑中那道冷酷命令的唯一武器。

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疯狂滑落,流进眼里,带来一阵蛰痛,可她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那双总是带着点怯懦和忧郁的大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恐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在沾满灰尘的脸颊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湿痕。

她死死咬着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刚刚竭尽全力发出的精神穿刺,如同无形的毒锥,

狠狠扎进下方那个年轻男人的意识里!

甚至能“感受”到他瞬间的痛苦和迟滞!

大人就在旁边……冰冷地看着……

那道命令在脑海里回响,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反复灼烫——“逼他出手,测试上限”。

她不敢违抗。从来不敢。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不断地逼迫他去承受这种痛苦?

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到极限?

大人到底想要确认什么?

白问天被这些混乱尖锐的问题切割着,脑子里一片混乱的轰鸣,

精神能量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剧烈翻腾,让她纤细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像一片狂风中的枯叶。

揪着头发的双手再次狠狠用力,指甲几乎要陷进头皮里,试图用肉体更深重的痛苦来麻痹、转移那来自灵魂层面的撕裂感。

“大…大人…”白问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血沫,

“求…求您……我…我真的…下不了手…他…我…”

她的身体微微佝偻下去,双手依旧死死揪着头发,

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不至于坠入深渊的稻草。

下唇已经被咬破,一丝腥甜的血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黑有常终于缓缓转过了脸。

那张精致却没有一丝人味儿的脸,如同冰冷的瓷器,转向白问天。

她的眼神,像手术刀一样落在白问天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落在她沾满泪水和冷汗的狼狈脸颊上、落在她几乎要把自己头发揪下来的双手上。

没有愤怒,没有斥责,甚至没有不耐烦。

只有一种彻底的无视。

仿佛在她面前颤抖、痛苦挣扎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甚至碍眼的物品。

黑有常的视线只在白问天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极其短暂,短暂到足以将那份深入骨髓的冰冷和轻蔑,刻进白问天的灵魂里。

然后,她重新将目光投向下方街道上,那片被混乱和恐惧笼罩的烧烤摊。

她的红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像是一个无声的指令。

白问天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排山倒海般的精神压力猛地攥住了她的心脏!

比刚才自己发出的精神穿刺要冰冷、要霸道、要更具毁灭性一百倍!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濒临破碎!

她再也支撑不住!

膝盖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粗糙的水泥楼板上!

剧烈的撞击让她闷哼出声,双手本能地松开头发,死死撑住地面。

指甲在粗糙的水泥面上刮过,发出刺耳的“嗤啦”声,瞬间翻卷断裂,殷红的血珠混着灰尘渗了出来。

泪水混合着冷汗和血污,啪嗒啪嗒地砸在肮脏的楼面,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蜷缩在那里,抖得像秋风里的最后一片叶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破风箱拉扯的声音。

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而那枚被秦无忌捻在指间的、刻着血红“生”字的冰冷硬币,就在白问天跪倒撕扯的同一瞬间——

啪!

一声极其轻微、宛如幻觉的脆响。

硬币表面,那狰狞的“生”字刻痕中央,毫无征兆地绽开了一道细细的裂纹。细微的银屑无声剥落。

裂纹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