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我懂点星象,有天夜里忽见星变,赶紧召蹇义、杨士奇等人来说,天命尽了。
于是叹息道,我监国二十年,被谗言邪说骚扰,心里的忧虑,咱仨都清楚。全靠爸爸仁明才得以保全。我去世后,谁还能懂咱仨的心思?”
朱厚照:“星变?这是老天爷给洪熙发‘下班通知’了?听着有点玄乎,跟我看的星象图似的,看不懂但觉得厉害!”
朱厚熜:“堂兄你别咋咋呼呼,这叫‘天人感应’。洪熙爷这是预知天命,比我求仙问卜靠谱多了——不过听着怪让人难受的。”
杨士奇:“皇上说这话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他握着我和蹇义的手说,总算没辜负先帝,没辜负百姓。我当时就觉得,这二十年的委屈,值了!”
杨荣:“我在旁边听着都心酸。当年多少人想把太子爷拉下马,全靠他自己撑着,还有蹇义大人和杨士奇大人帮着挡枪,跟打闯关游戏似的,一关比一关难。”
秦良玉:“二十年如履薄冰,换谁都得心力交瘁。能说出‘心之忧危,三人相同’,可见这份君臣情谊有多深。”
朱瞻基:“我后来整理爸爸的遗物,发现他枕头下有个小本子,记着这些年谁害过他,谁帮过他,最后一页写着‘都忘了吧’”
仁孝皇后徐氏:“儿啊,你总算能歇歇了。到了那边,不用再看谁的脸色,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朱元璋:“这小子,确实不容易。能撑二十年,比我当年打陈友谅还难。”
朱厚照:“太祖爷都这么说了,可见洪熙是真不容易!不过好歹没白熬,留下这么多好政策,也算没白来这一趟!”
朱瞻基:“还有一件事,我爸爸是第一位在天安门城楼上举行登基大典的明朝皇帝——从这个角度讲,爸爸才是紫禁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任主人。”
朱厚照:“天安门登基第一人?洪熙这是占了个‘沙发’啊!早知道当年我也去天安门登基了!”
朱厚熜:“堂兄你懂什么,这叫历史里程碑。成祖爷建了紫禁城,洪熙爷第一个在那儿登基,等于给朱家皇宫正式剪彩了——比我炼丹成功还值得记一笔。”
朱高煦:“哼,就他会占名头!当年修紫禁城累死多少工匠,他倒好,现成的便宜全占了。”
徐达:“汉王你少酸!高炽这是熬出来的福气!当年我跟着大哥打天下,哪有这么气派的宫殿?能在天安门登基,那是他应得的。”
杨士奇:“皇上登基那天,天安门广场全是百姓,高呼万岁的时候,我看见他偷偷抹了把眼泪——那是激动的,二十年的委屈总算熬出头了。”
杨荣:“可不是嘛,礼炮一响,百官朝拜,那场面,比先帝当年定都北京还热闹。我站在旁边想,这紫禁城总算等来正主了。”
朱祁镇:“哈哈,沙发!爷爷这运气可以啊!我当年复位的时候咋没想起来去天安门?光顾着在奉天殿闹腾了,亏了亏了!”
朱祁钰:“哥你就别惦记了,爷爷那是名正言顺,你那是……”
秦良玉:“景泰皇上别拆台。洪熙皇上这紫禁城第一任主人的头衔,就跟打仗时第一个攻上城楼似的,意义不一样。往后朱家子孙登基,都得记着这头一份呢。”
海瑞:“帝王登基,在乎的不是地点,而是民心。洪熙皇上能在紫禁城开启新政,安抚百姓,才不负这第一任主人之名。”
朱瞻基:“我后来每次路过天安门,都想起我爸登基那天的样子,他总说,这宫殿再大,也得装着百姓——这话我记一辈子。”
马秀英:“这孩子,到哪儿都想着百姓,难怪能当这第一任主人。重八,你说是不是?”
朱元璋:“嗯,占了好地方,没干糊涂事,算他有种。比某些占着好位置却瞎折腾的强。”
朱厚照:“……太祖爷,我这又躺枪?不过说真的,洪熙这‘紫禁城首任房主’的身份,够咱们朱家群吹一辈子了!”
朱高炽:“我的故事完结了,但我为百姓的心没完。最后给大家读首我写的词当结尾,今天就不打板了,明天听我儿子瞻基的故事,@秦良玉 ”
秦良玉:“收到,洪熙皇上。”
朱高炽:“这词叫《蝶恋花·题九月海棠》”
朱高炽:“烟抹霜林秋欲褪。吹破胭脂,犹觉西风嫩。翠袖怯寒愁一寸。谁传庭院黄昏信。明月羞容生远恨。旋摘余娇,簪满宫人鬓。醉倚小阑花影近。不应先有春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