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太祖爷说得对,崇祯你得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朱祁钰:“哟,留学生,你有啥资格说这话,你当年土木堡之变,犯的错还少吗?”
朱祁镇:“@朱祁钰 你别老揪着土木堡不放,我后来不也重新复位了嘛!你呢,最后还不是啥都没捞着。”
朱祁钰:“你说复位,我可就想起于谦了,你难道忘了?你一复位,第一个就把保卫北京城的于谦给杀了,怎么着,要我把他拉进群来?”
朱祁镇:“我是杀了于谦,可我那不是找理由复位嘛,后来我儿子不也给他平反了。再说了,崇祯杀过功臣,就连太……太祖爷也杀过啊,要怪就怪遗传呗。”
朱由检:“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嘛!大明都快亡了,袁崇焕又办不成事,我能不着急?哪像正德帝,自己瞎折腾,把好好的局面搞得一团糟。”
朱厚照:“嘿,崇祯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谁瞎折腾了?你看看你哥天启,一门心思做木匠,把朝政全扔给魏忠贤,那才叫瞎折腾,你接手后也没把局面扭转过来啊。”
朱由校:“@朱厚照 正德帝,我虽然爱做木匠,但也没把大明搞到快亡国的地步吧,崇祯接手时,那局势可比我那会儿糟糕多了。”
朱由检:“皇兄,你咋还帮他们说话?你在位时,阉党乱政,我好不容易才肃清,结果留下这么个烂摊子。”
朱棣:“都别争了,咱聊聊用人这事儿。崇祯,你既然觉得袁崇焕不靠谱,当初为啥还重用他?”
朱由检:“我这不看他之前在辽东有点功绩,想着他能解我燃眉之急嘛,谁知道他这么能吹牛,还办事不力。”
袁崇焕:“陛下,我冤枉啊!当时朝中大臣对辽东战事瞎指挥,各种掣肘,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徐达:“唉,想当年我跟着大哥,也就是你们的太祖爷打天下,那君臣一心,才有了咱大明江山。你们这些后辈,君臣之间咋就这么多矛盾呢?”
朱标:“是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道理大家都懂,可真做起来就难了。崇祯,你要是能多给袁督师点信任,说不定他能做出一番成绩呢。”
朱由检:“懿文太子,我也想信任他啊,可他干的那些事,实在让我没法安心。擅杀毛文龙,私自议和,这可不是小事情。”
朱聿键:“崇祯,你也别太钻牛角尖了。袁督师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啊,你这么一杀,多少将士的心都凉了。”
朱厚熜:“就是,你看看我,虽然不上朝,可对大臣们的心思摸得门儿清,他们都不敢乱来。崇祯你还是太嫩了。”
朱由检:“@朱厚熜 你那是权谋之术玩得溜,可我面对的是生死存亡的危机,情况能一样吗?”
朱祁镇:“哼,崇祯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到底还是你能力不行。你看我,虽说经历了土木堡之变,但后来不也重新振作起来了。”
朱祁钰:“留学生,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重新振作?要不是于谦力挽狂澜,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复位?”
朱祁镇:“你……你别老提于谦,我承认他有功,但他也威胁到我的皇位了。”
朱元璋:“等等,我上个厕所放个水,你们又在说我呢?还说什么遗传,@朱祁镇 你咋不说遗传到祖宗十八代那儿去?@朱瞻基 过来,我跟你聊聊。”
朱瞻基:“@朱祁镇 儿子,我之前就叫你别说那句话,这下我可惨了。”
朱厚照:“哈哈,哪句话啊?”
朱厚熜:“照照,你有点爱心行不,宣德帝要被批了,你还在这嘲笑。”
朱佑樘:“要说独苗的重要性,看看宣德帝,俩儿子,要是俩都犯错,他不得被说两次。”
朱厚熜:“独苗到……”
朱见深:“@朱厚熜 别说了,虽然你爹不在,但你爹是我儿,你惹事,我还是得跟着挨批。”
朱厚熜:“这话咋感觉这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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