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回大小姐，你刚刚使用的剑法，是鸿蒙无相剑诀，还有你手上拿的剑，是皓凌剑，这些，属下之前曾听师父和师兄们提起过。”
帝九鸢对此倒是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冯亮竟会认得皓凌剑与无相剑诀。
“你师承何人？”
“属下乃六长老门下弟子，师尊名为楚方。”
“此地距离无相宗还有多远？”
“回大小姐，此地距无相宗还有数千里。”
“那你们为何会在此处？”
“属下代师尊受邀前来望曦城参与拍卖会，正巧听到此地有异动，便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大小姐。”
帝九鸢闻言微微垂眸，看向祝珊珊，而祝珊珊却一脸不忿的斜视着帝九鸢。
姜璇见状，身影一闪，而后来到祝珊珊面前，抬手便是一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祝珊珊捂着脸，一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怒。
“你竟敢打我？”
“目无尊卑，见到大小姐不仅不行礼，还敢蔑视小姐，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放肆？”
“大小姐？什么大小姐？她凭什么说她是无相宗的大小姐？一个从来没有在宗门露过面，宗门在哪都不知道的人，也敢说自己是宗门大小姐。
我呸！现在我无相宗又不姓凡，他姓凡的弟子，凭什么做我无相宗的大小姐？”
祝珊珊的话让冯亮简直后背发凉，冷汗蹭蹭冒，她祝珊珊敢说，他冯亮也不敢听啊，这些话，就算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明着说啊。
更何况眼前这位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主，一剑就能毁掉天级灵器的恐怖存在，她祝珊珊这脑子，怕不是进水吧？怎么能这么有种啊？
冯亮越想越觉得自己要死了，于是急忙对帝九鸢赔罪道，“大小姐您别生气，她这是被气疯了，说的胡话，我们所有弟子唯一忠心之人，除了凡宗主，再无旁人。”
尽管冯亮一心找补，可耐不住有人偏偏不信邪。
“冯亮，你个胆小如鼠的缩头乌龟，你以为你现在向她示好，她就能放过你吗？”
“祝珊珊，你闭嘴，我有罪，我自会认罚，但是我绝不会背叛宗门，更不会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狂悖无状。”
帝九鸢看着祝珊珊那不服气的神色，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刚刚说，现在的无相宗不姓凡，那可否请你告诉我，现在的无相宗，姓什么？”
冯亮闻言将头几乎低到了地面，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接下来的无相宗，将会面临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呵，告诉你又何妨，现在的无相宗，自然是姓吴。”
“哦？姓吴么？很好，你很勇敢，也很坦率，看在你如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份上，我暂且饶你一命，待我回宗门后，再一并与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