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倒是有些可信,不过我要如何相信你?”
“你眼下除了相信我,你可还有其他选择?我不妨告诉你,这里是一处单独的空间,此地,除了主子,没人知晓这里的存在。”
“难怪这么久了,都不见凤爷爷他们找来,原来这里竟然是一处单独的空间。”
帝九鸢暗自想着,但她却并不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白惜,可她也并不想放弃这次机会。
“好,我答应你。”
“好,明日这个时辰,我会再来找你。”
待白惜离开后,绿芮才抬着一盘精致的点心来到帝九鸢身旁。
“小姐,刚刚白惜是不是来找过您?”
帝九鸢闻言拿着糕点的手一顿,饶有兴趣的看向绿芮问,“是你故意放她来的,又为何明知故问?”
“那小姐可会跟她走?”
“那你是希望我走,还是不希望我走?”
“小姐走与不走,于奴婢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奴婢此举,只为自保。”
“哦?此话怎么说?”
“白惜虽与奴婢一样,是这院子中的一等侍女,可她因为其原本的出身而从不甘心只做这院中的婢女,她从始至终想做的,是这院子的女主人。
可她这无疑是痴心妄想,奴婢虽不敢妄言主子心意,可奴婢知道,主子断瞧不上我们这样的婢子。
自您来后,白惜不甘心曾经的幻想化为虚妄,开始不断违背一个做奴婢的基本,挑衅主子的耐心,她这样,不仅会害死她,更会牵连奴婢。
可奴婢不想死,奴婢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但白惜却以我心上人作为要挟,逼我不得不答应参与她的计谋。
但奴婢不想害小姐,所以,奴婢去主子书房偷拿了这个,还望小姐明日务必要将奴婢重伤后离开。”
绿芮说完,将手中丹药递到帝九鸢面前,满脸哀求。
帝九鸢看着绿芮手中的解灵丹,只一眼,她便知晓了丹药的真伪。
“多谢。”
帝九鸢说完,将丹药收入怀中。
晚上,帝九鸢见姬律珩始终没有露面,便猜到他应该是遇到了麻烦,一时半会只怕回不来,于是便开始放心的开始研磨药粉。
她如今没有灵力,只能利用最原始的办法制作一些药粉,以备不时之需。
直到后半夜,帝九鸢正准备入睡时,房间大门却忽然被谁狠狠撞开,帝九鸢旋即起身查看,却只见一身伤势的姬律珩急匆匆的向自己走来。
帝九鸢站在原地,冷冷看着捂着肩膀,走路踉跄不稳的姬律珩朝自己走来。
“给我包扎伤口,”这是姬律珩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